高哲点了点头,他心里是十分感谢沈娇花的,若不是有沈娇花在的话,恐怕温乔过得更加艰难。
在沈娇花临走之时,高哲还郑重其事地朝她行了一礼。
\沈小神医,无论如何,我还是得要多谢你今日肯向我解释,虽然我并不介意这件事情,可是我的母亲,她很介意,等一下我就会把你的原话,原封不动地告诉我的母亲,如果此事为真的话,她自然会去论证,那么她心中的疙瘩一定会解。\
沈娇花点了点头,她能够理解高哲的为难,一面是养育自己多年的母亲,一面是自己喜欢了多年,好不容易娶到手的媳妇,两头都是挚爱,若是非他她选一头的话,高哲恐怕只能选择先委屈自己,左右逢源了。
而远在南省的沈家近两日的日子也过得不好,整个家里如坠冰窟似的,充满了低沉压抑的气氛。
其原因就是一陈怡的让沈多禄鼓起勇气,去问了一下自己父亲要开店铺的事情,沈柱根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正面回答,不过意思也是拒绝。
陈怡以实在是太过于难受了,在她的心中,这嫁妆铺子就是她娘亲给她的祝福,而自己的夫家居然把她的嫁妆给吞了,陈怡并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也不知道原来沈家要远比她想象中的要有钱许多,所以她心下起了误会,还以为是沈家败落了,想要独吞她的嫁妆。
\爹,如果你是想要我的嫁妆,你大可以直说,不必这样拐弯抹角的。\
陈怡已经怒从心头起了,所以说话也不拐弯抹角,听到陈怡这么一说,沈柱根只觉得又羞又恼,平常看着陈怡倒是个温顺乖巧的性子,如今怎的会是这模样。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是,那个嫁妆铺子,对于陈怡来说可是意义非凡,那可是她母亲留给她的,而因为之后发生的事情让她转卖了店铺,本来就已经是心不甘情不愿,憋了好大一肚子委屈了,还是在沈柱根的哄骗之下,陈怡这才同意放弃那家铺子,跟他回南省这边。
陈怡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虽然感到新奇,不过内心也是没有着落的,像浮萍一般,如今居然连个铺子都不兑现给她了,所以陈怡生气也是应当的,所以沈柱根完全能够理解,不过理解归理解。
沈柱根说到底也是封建社会的家长,被自己儿媳妇指着鼻子指责这样的事情,倒还是头一遭。
\沈多禄,你不管管你媳妇就让她在此丢人现眼吗?\
\爹。\沈多禄其实挺想为自己媳妇说话的,不过,子不言父之过,这些道理深深地刻在了沈多禄的骨子里面,他并没有做声,只是默默站在陈怡旁边做出保护的姿势。
沈柱根瞧着这眼前这一幕,有些欣慰又有些心酸,欣慰的是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知道护卫自己的小家庭了,心酸的事情,自的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