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娇花的带领下,顺利地来到了这节车厢,刚好看到的就是那名年轻男人想要打人的举动。
毕竟在唇枪舌战这一块上,沈柱根自认还从未输过什么,更何况今日乃是他有理。若是换作一般的酸腐书生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绝对会以命相搏,也就是他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再加上如今已经不是清朝,而是新中国了,所以,才没有做出那种极端而又无用的抗争。
“怎么着?还想打人不成。”
见乘务员来了,听到这话,那个想要打人的男子,默默地放下了拳头,在这个年代,能够做乘务员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凭他家,实在是得罪不起,而且也没有必要得罪。
他一脸讨好的朝乘务员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都怪这个男人说话太不中听,还请原谅我的血气方刚。”
早就被沈娇花洗脑的乘务员二人自然是没有听信他的鬼话。
“说得倒好听,我怎么听说是这个女同志先挑衅人家的。”
“怎么会?”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咬死也不承认是自己挑衅了他,而这个时候沈娇花柔弱的攻势自然而然地也是发了出来。
她一脸可怜兮兮地对一个年轻的妇女说道:“漂亮姐姐,你是不是听到了呀!还求你还我父亲一个清白,他绝不是挑衅之人,还请你站在公正的一方,可以吗?”
沈娇花选中这个年轻妇人,也不是没有原因,好几次这年轻的妇人都想要主持公道,可碍于自己只是一个年轻的小妇人,她实在是害怕,枪打出头鸟,是以,这才默不作声。
而如今乘务员也来了,瞧这父女二人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妇女便一五一十地把看到都都说了出来。
顿时,那个女子是一脸窘迫,男子的脸色也不好了,暗暗地瞪了一眼这个姑娘,他若是真的打人了,到时候进了警察局,丢脸是小,怕的是要影响仕途。
可是,他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给他挑媳妇的,居然挑选了这样脾气火爆的,若不是瞧着这姑娘家里还有些钱,他才不想与这般粗鄙的人在一块呢。
“行了。”
乘务员听到事情来龙去脉,又问了一下其他乘客,由于有第一个女子站了出来,其他的人自然也是一五一十地说出事情的真相。
乘务员碍于此次事件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也不好过于严苛的处置,只是予以口头的警告。
“多谢漂亮阿姨,还有哥哥啦!”
乘务员朝她笑了一下,“没事的小姑娘,那阿姨现在就去处理其他事情了,若是还有谁敢挑衅的话,你大可来找我。”
沈娇花点了点头,等乘务员走了之后,沈娇花便打开了包袱之中的两大包点心,是桃酥,桃酥很是好吃,有原味的和芝麻味的,芝麻味的简直是香到扑鼻,原味的也很是好吃。
沈娇花想着要把这包糖酥分给每一个为他们说话的人。
“漂亮姐姐。”她先是给年轻妇人拿了两块,年轻妇人有些不好意思。
“这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