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擦干的眼泪,“娇娇,那温乔她生的孩子呢,她的孩子还那么小,真真是可怜啊。”
沈娇花,苦涩一笑,“是呀,那孩子连娘的还不会叫,才只有半岁多一点,真真是可怜,不过也好在他小,我是瞧着他倒是能吃能睡的,只是在他娘去了的那几天,小家伙像有灵性似的,一直哭闹个不停,看得我心都碎了。”
“娇娇呀,若不是太远的话,我们应当要帮忙照看着那孩子的,只可惜隔得太远了,即使是能照看又能照看得了几分呢?”
“尽力而为吧!”
“是呀,我们都尽力而为吧!能照顾几分便是几分。”
长安也非常懂事地递过纸巾,“小姑姑你也莫哭了,你哭得我都想哭了。”
“你小子……”
看着只比自己还高这么一点点的长安,还如小时候一样黏他,沈娇花很是高兴。
他忍不住拍了长安的大手臂,“你呀,你多大的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黏着我。”
“我就是爱黏着小姑姑。”
他们虽为姑侄俩,可是年岁差得不,大二人从小到大的感情都极好,长安是一个文静的性子,在学校也有人欺负他,而沈娇花总是会出头。
一来二去,长安自然而然更加信任沈娇花了。
而在赶回研究所的李天恩则是遭受了自己老师杜锡的雷霆之怒。
杜锡用戒尺打了他的手心,杜锡打人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却从未打过李天恩,一是李天恩实在是过于聪明。
二来,是因为李天恩从未犯过什么错,再加上他又是军人家庭的孩子,杜锡从不佩服别人,只是佩服上战场作战的将士们,所以对李天恩多了几分怜惜。
“你呀!”
杜锡坐在上位拿着戒尺一脸痛心疾首,“究竟是怎么回事?有一个很好的研究项目,让你去,你居然跟我说你要有事,好嘛,有事就有事嘛,一去还去了这么多天,这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放,我都已经把话给放出去了。”
“老师,我……我不想参加这个项目,我想要和你一起去西北。”
“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锡更气了,胡子吹被气得一抖一抖的,而李天恩的两个师兄则是心虚地摸了摸鼻头。
看到这一切,聪明如杜锡,哪能不明白,立马把戒尺又挥向了自己的大徒弟和二徒弟。
“竟然是你们,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让小师弟知道的。”
“师父都是徒儿的错,可是,你放心,这个计划我们从来没有跟其他人说过,那也是那一次与我们师徒四个喝了点小酒,这不说漏嘴了,你也知道的,小三他一直都是一个细心的,我就透露了一个字,他就知道我们打得什么算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