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土这会儿已经被吓得没了脾气，老实地回答道：“是，一开始我就想着给我哥出气，没想太多，但我是有分寸的，后来那个人找上我，很多事情都是他干的，我只是提供了一些我们学校的情况。”

“后来我觉得这样不太对，他做得太过了，但已经收不了手了，他说我不干就找学校举报我，我怕身份曝光的话，得罪你这样的大人物，不但我要被开除，我大哥和小妹可能也会有麻烦，我没办法，只能继续跟他干。”

陈汉升点了点头，黄大土说的基本符合他们调查的情况，“行吧，其实我抓你们来，主要是冲着你身后那个人，不过找不到也无所谓，这笔账就算在你身上了，你自己选吧，断腿还是断胳膊。”

“能放了我大哥和小妹不？”黄大土恳求地看着陈汉升，“他们啥也不知道，这事全是我干的，跟他们没关系，你把我胳膊和腿都打断了都行。”

“妈得让你这么一说我咋感觉我才是反派呢？”陈汉升被黄大土说的，感觉自己就是个草菅人命的黑社会，“本来抓他俩就是吓唬你的，你不知道那个人的事，这事就和他们没关系了，赶紧选，断哪？”

黄大土闻言松了口气，总算是没连累家人，又开始纠结起来，胳膊之前就打断过，要不再打一遍胳膊？那样会不会不好恢复落下病根啊？但要是打腿的话，那全身上下不就一点好地方都没有了？

黄大土一咬牙，“我选……”

“等等等等。”一边的黄冰冰猛地一拍大腿，她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眼前这个“陈总”了，网上！“你是陈汉升！”

陈汉升诧异地看着黄冰冰，合着这姑娘这么半天在这梦游呢？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陈汉升，我是黄冰冰！”黄冰冰激动地指着自己，总算是能救下来二哥了，之前被打一次已经很可怜了，再被打也太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