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
“小鱼儿,慢点。”
“来来来,幼楚你帮我拍个照片。”
萧容鱼模仿着雕塑,胳膊撑在腿上扶着下巴,做出沉思的模样:
“你看我像不像这个《思考者》”
“像,特别像。”沈幼楚小声哄道:
“小鱼儿,我们走吧,小陈等着急了。”
“好吧,那我们去凯旋门。”
……
陈汉升站在博物馆的走廊,生无可恋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这一个月里他不是没有挣扎过,不知道多少次,他想方设法的把两人分开,想要逐一击破。
从东京离开后,到达每一个城市,他开的都是套房,尽管如此,他还是免不了晚上独守空房的命运。
两个娇滴滴的美人近在眼前,又都是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而且即便是白天,两个人也是出双入对,陈汉升这一个月里不要说肉了,连汤都喝不到。
“唉。”
他不由得长叹一口气,用手撑着下巴,思考起解决办法。
“咦?小陈,你也在模仿那个思考者吗?”
“啊?哦,是,你们看完了?”
“嗯,咱们走吧,去凯旋门。”
“行。”
走出博物馆后,萧容鱼还在拉着沈幼楚,指着手机上的照片,纠正她的拍照姿势:
“幼楚,下次你拍照要再多尝试一些别的姿势嘛,你看我……”
陈汉升的电话突然响起。
“怎么了?”
“陈部长!你们现在是在巴黎吗?”
“对啊。”
陈汉升有些莫名其妙:
“你要的手办我不是都给你邮回去了吗?”
“不是这个事!”
聂小雨焦急地说道:
“罗璇放假了!”
“她放假就放假……她他妈现在在哪呢?”
陈汉升心里突然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罗璇平时和他也是有联系的,只不过最近他一直谎称自己在美国出差。
“她不相信你在美国出差,到处打听,我们都不敢说实话,但不知道她在哪打听到你带着她们俩去巴黎了,现在她已经在去巴黎的飞机上了!”
“……”
陈汉升深吸一口气,不断地提醒自己要冷静,不能冲动。
“小陈!”
萧容鱼拉着沈幼楚在前面挥手:
“走啊,你在路上也可以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