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姚良辉,徐念禾只觉得可笑。
“你……”姚良辉一听,一张脸都胀得通红。
疼!怎么可能不疼。
江聿风那个该死的,居然在比武场上狠狠的羞辱了他一顿,到现在他的脸还是肿着,就连带着下身,依旧还有些疼。
姚良辉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丢脸过,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拜江聿风所赐。
“看样子,姚守备身上还挺疼的呢!既然这么疼,干嘛老老实实地待在营帐里休息,非得跑出来没事找事呢!”徐念禾神色颇为平静地说道,看着姚良辉的眼神,也透着一股子嘲讽的意味。
姚良辉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大家都知道。
姚良辉的脸色难看至极。
“徐禾,你少转移注意力,你胆敢在帐外生火,这可是犯了军规的,你老老实实同我去领罚吧!否则此事我一旦告到元帅那儿,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姚良辉自认为是抓住了江聿风的把柄。
透过今天的事情,姚良辉算是看出来了,先前江聿风挑战他,无非就是在给徐念禾报仇。
所以,他也可以确定,江聿风把这个小舅子看得极重。
毕竟是他的小舅子,如果徐念禾在前线出了事,他娘们先不会放过他。
也正因为如此,姚良辉才一个劲的找徐念禾的麻烦。
不过,在姚良辉看来,自己根本就不是在找徐念禾的麻烦,如果徐念禾不犯错的话,他可找不到他的错处。
所以,在姚良辉看来,徐念禾就是在自作自受。
“呀!这么严重啊,还会砍头?那姚守备你有几个头够砍啊!”徐念禾一脸吃惊地看着姚良辉。
姚良辉却愣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意思?”
“姚守备,你怎么都没有脑子啊!”徐念禾又问道,“你都说了不能生火,难不成你平时都不烧水?夜里不点灯?你入军营肯定不比我短吧,结果你居然干了这么多的事情,你脑袋怎么还在脖子上啊!”
姚良辉直接瞪圆了双眼,愤怒地瞪着徐念禾,这个该死的。
“我说的是起灶做饭。”姚良辉气急败坏的吼道。
“那火房每天都要起灶做饭,难不成他们都该死?”
“天下百姓最重要的便是四季三餐,莫不成他们做饭都该死?”
“姚守备既然如此有能耐,这是准备杀尽天下人啊!”
一顶大帽子直接扣在了姚良辉的脑袋上,但是再大的脑门,也扣不下这样一顶的大帽子。
徐念禾神情自若,将锅中的菜又翻了个面,而后开始调味。
一边还摆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桌上,上面另外放了一份菜。
“你休得胡言!来人啊,把他给我扣上,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