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柱见得扑来的鹤城樟,淡淡笑着,并不想再与之硬碰硬了。
此时体内力量经过这场战斗,此时已经差不多稳固下来了。
继续打下去没有太大的效果了。
既然依靠自身力量无法击杀的了这鹤城樟,那么只能借助外物了。
身影踏动,瞬间便是躲过了鹤城樟的攻击,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在数米之外了。
鹤城樟看着忽然消失的秦天柱,眸光越发阴沉,但是里面血光倒是少了几缕,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也没有再追上去。
想必是记起了秦天柱那诡异的身份,有那身法在,现在实力比之自己也只是稍逊半筹。
自己想要杀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秦副部长,咱们好好谈谈吧!”
鹤城樟盯着出现在数米之外的秦天柱,缓缓吐出一口气,眼中尽管还有些许不甘,但很快便是已经遮掩住了。
“嗯?”
秦天柱挑眉,盯着他片刻,忽然笑了,满脸玩味道:“不想杀我了?”
“我承认你现在实力只比我逊色半筹,身法诡异无比,正常情况下,我确实杀不了你。”
鹤城樟深吸数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渐渐恢复了冷静。
“所以你想怎么谈?”
秦天柱看着他,面露好奇之色。
“你带着那七人离开,从此咱们恩怨两清。”
鹤城樟眸光微微闪烁,说出了他的心思。
“你当我是傻子吗?”
秦天柱嗤笑一声,不屑道:“合着是你觉得让我们离开,就是给我面子了是吧!合着你觉得这么大的乾元宗遗迹你一个人可以独占,是吧?”
“那你想怎么样?”
鹤城樟神色冷静,尽管眼底满是不甘。
“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我也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主动离开之后,然后去六部自首,将你们之前所有罪责说出来,只要以前所作所为不是太过分的话,我保你们一命,如何?”
秦天柱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笑容浮现。
“小子,你在找死!”
鹤城樟还没来得及说话,其身边的小弟已经忍不住怒视秦天柱,指着他骂道:“你真以为我大哥杀不了你吗?我大哥只是不想在你身上耗费太多的力气罢了,别给脸不要脸。”
“噢,这么说来,你还有底牌了?”
秦天柱神色依旧,并未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鹤城樟还有底牌,其丹田之中,还藏着一股异常暴躁的力量,这股力量若是爆发的话,甚至可能不下于那九道宗的白发老人。
“你真要逼我杀你吗?”
鹤城樟缓缓抬头,眼中血光浮现,一丝丝可怕的气息在身上蔓延。
“这倒不是。”
秦天柱笑着摇摇头,不等其开口,已经继续说道:“只是我觉得这乾元宗不能落到你这样的人手中,只是我想杀你罢了。”
鹤城樟盯着秦天柱,眼中满是错愕和震惊之色。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
刚才好像听这小子说,他只是想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