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想而知、七品县令就已令人如此的害怕,那尚书又该是何等的威严。
以木老二的见解,他可能并不知尚书是个几品官,但他知道尚书是京城里的官,能在京城里当官,那定然不是小官。
木老二这一想象,又把自己惊出了一身冷汗,刚刚尚书大人的儿子竟还给自己行了礼!自己自己……如何治好如何是好啊?
一旁木橘子闻言虽惊讶,却倒底有所准备,并不算太慌张,甚至还安抚性的看了她爹一眼。
依木橘子前世、看电视所结出的经验,她知道尚书为正三品大员,而兵部尚书所掌管全国武官选用及军械、兵籍等事物,做为六部之一、权力不可谓不大。
先前木橘子猜想、素安可能是达官显贵之子,却不曾想竟然如此的显贵。
乐观观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续续说道:“在年前大雪封山之前,远在边城之外的城池里,曾发生了一次动乱。
是靠近边城外的胡人匈奴进犯,发生了不小振乱,当时净词和素安这两个孩子就在边城,正巧经历了这一场动乱。
因怕动乱在出了什么大事,当时我又正巧也在边城内,所以我的好友就将两个孩子托付给我,让我务必将他们安全送入京城。
可两个孩子到底还小,经历了边城之事,还是被吓到了,因此才有了在你们家借宿之事。”
闻言木橘子不明白、乐观观为什么要和他们说这些事情,更不明白尚书之子为什么会出现在动乱的边城。
她面上的疑惑太过明显,乐观观自是看在眼里,便开口解释道:“秘辛之事不可多言,我只能说素安虽是兵部尚书的次子,可他这个次子却格外的不受宠。”
木橘子不知道乐观观口中的不受宠,是哪种程度上的不受宠,可她虽好奇却并不多言,只因她知道、有些事情能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要为好。
可是木橘子却没想到,在多年以后如果有早知道、她或许在今天的选择上会不会有所不一样?
乐观观将木橘子面上的平静看在眼里,直接进入主题道:“今天之所以要和你们说这些,是因为素安这孩子、以后可能要久居在宁安县。
但是因为他父母不在乎他,所以素安在宁安县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住址,加之他一个小孩子带着两个小厮,我也不放心他独住。
因此我就想着素安跟木兄弟家的几个孩子,都能合得来、也能玩到一起,所以我就想着让素安暂住在你们家!”
木老二闻言、惊的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瞪着两只大眼睛、一会诚惶诚恐的看着乐观观,一会又看看木橘子,简直将目瞪口呆都写在了脸上。
而木橘子则是、暗骂乐观观不讲武德!
他把素安的身世背景一口气全盘托出,为的就是拉他们一家下水,不管他们木家心里愿不愿意收留素安。
但只要他们知道了、素安的身世后,便要被迫或者主动的接受同意。
无论是威压还是软硬,都是他们反抗不了的事情。
木橘子将不满、小心翼翼的写在了脸上,乐观观自然是看的出来。
饶是乐观观脸厚如城墙,这般的套路老实人和孩子,他心下还是有些心虚的。
便立马找补道:“不知木兄弟可知、令妹的前夫所谓何人?”
“啊?”
木老二还没从暴击中醒神,又被暴击炸懵了,一脸的茫然又无措。
而一旁的木橘子闻言,就立马的就想到了小姑姑木子桃。
她爹的妹妹、又和离的前夫,可不就是木子桃一人吗!
乐观观不待他们回答,又道:“前段时间你们家木陶鲜开业时,不是有几个混混趁乱闹事搅混水么。
当时我派人将他们给清理走了,但是他们却不服,一直叫嚣着要找他们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