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溜”一声儿,猛士车停在了医院外。
下了车的肖遥,一眼就看见了周司父子,正眼巴巴的看着开路。
“咦!周司?你们怎还在还在?”
“肖神医,对不住了,是我狭隘了,我是没认识到您的丹药的贵重,才闹出了那么大的乌龙,还请肖神医大人大量,原谅我的无知。”
周司一脸尬笑的说,两只手似乎没处安放,手里不停的捏着一瓶矿泉水,吱吱呀呀的作响。
当他游目四顾的眼睛,再一次看到了猛士车的军牌,心里慌的一批。
这尼玛可是军部的车牌,靠前的几个数字之一,这年轻人的身份很复杂?
背景应该很深,但是又出现在这个小村子里,这特么不科学呀?
周司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周司,恕我没听懂你的意思,这该和你没啥关系吧?”
肖遥嘴角扬起,随口冒出了一句。
“肖神医,我实话给您说了,那锅盖帽来,就是我举报的,回头我一想啊!你可是我周家的大恩人,我怎么可以这样恩将仇报呢?这不我立刻打电话撤销了投诉,还不放心,又急忙赶回来,准备给执法人员澄清此事。”
周司还真特么能屈能伸,觍着脸一个劲儿的说着好话。
“哦!我现在有点明白了,那几个锅盖帽是周司给招来的,我说咋把那数额搞的恁清楚呢,无知呀!我的一粒丹药,在拍卖行就不止这价,京城远道而来的患者吗?我才给出成本的优惠价,谁知闹出这么大的幺蛾子,好人还真是难做,我这境界比起周司来,差的可不是一两点啦!”
肖遥顺嘴感慨了一番,抬腿就要进医院。
“肖神医还请留步,是啊是啊!人心不古啊,我真短视了,还请肖神医大人大量,原谅我的无知。”
“好了,不都过去了吗?周司请回吧!”
“肖神医,我还有一事请教,那三粒丹药,不是当场吃了一粒,另外两粒啥时服用,有什么禁忌,或者说还需要什么辅助治疗手段吗?”
周司犹豫了一下,这才说出了心里的纠结。
哟呵!原来埂在这儿。
当时周游被治疗完了后,周司父子光顾着高兴了,也没问,当然肖遥也没说,他们就离开了。
当时周司出了医院,还心里好一阵狂喜呢!
尼玛报复你小子的时候到了。
一回到市里,刚住进逍遥大酒店,他就拨通了药管局陈局的电话,把肖遥给举报了。
在等待药管局调查处理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那剩下的两粒丹药,竟然不知道服用时间和方法。
在药管司工作多年的周司,深知这些稀世珍品的丹药,服用方法、禁忌都是有严格要求的。
包括服用日期,时辰,饭前,饭后,有的还需药引,等等,里面的说道和讲究都有独到的要求。
想到此,周司慌了。
这尼玛要是医院被停业了,儿子周野还怎么恢复?
不行得赶快阻止他们调查处理。
他赶快又出了酒店,扭身往龙潭医院赶来。
等他回到医院,药管局、价格局的几个锅盖帽,都已经和医院给杠上了。
肖遥这小子,一如既往的刚硬,根本没把那几个锅盖帽当回事儿。
别看锅盖帽,在会议室哔哔了半天,可人家根本没当回事儿。
周司不得以,才出面说出了自己撤销投诉,可特马那锅盖帽又难搞了。
常年的办案风格,让他们逐渐养成了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他们怎么会把这小小的村医院,放在眼里呢!
更何况自己举报的数额,让锅盖帽看到巨大的利益,没收所得、三倍罚款。
啧啧!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
锅盖帽们犹如被打了鸡血,把手里的权力发挥的淋漓尽致。
周司有些郁闷的是,自己要求撤销,但是锅盖帽却不干了。
没办法,他只好又给市药管局的陈局打电话。
这特码完全是自宫吗?
自己害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还好,豪横的几个锅盖帽,在看见赵副市首后,才特马歇菜。
“学弟,你倒好,执法人员没走,你自己倒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