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刘二毛的昂扬之苦,刘二毛对肖遥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差给他跪下了。
“肖总,你帮我去看看金枝,她可受了不少苦,又笑又哭的,还尿床了几次,说跟开水烫了似的。”
刘二毛红着脸求他道。
“好吧!我去看看,诗婷,你出来一下。”
为了避免谢金枝的尴尬,肖遥故意叫出了洪诗婷。
“谢婶子,你情况还好吧?”
肖遥进了里屋,开口问道。
“遥遥啊,请坐,婶子有点不方便,怠慢你了。”
谢金枝一慌,赶快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了地图。
“不客气,我给您看看,可别伤着身体了。”
“不用,不用看,婶子就是累的,都怪那死鬼,还说过你交待他了,就是不信……”。
谢金枝脸上又浮起了两朵红晕,事后细品一下,快乐还是大于痛苦,毕竟那么大年纪了,从来没有这么放开过。
也可以说是。。缺乏磨练吧!
肖遥紫瞳一闪,从谢金枝身上扫过。
还好,就是体力有点透支,个别有些红肿。
“好了,谢婶儿,没事儿我就回去了,你躺着吧!”
肖遥说了一声儿就出来了。
“肖总,老婆子没事儿吧?”
刘二毛急切的问道。
“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没有大碍,我得走了。”
“遥遥,你等一下,你进来,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洪诗婷开口叫住了他。
“诗婷,有啥疑问?”
“遥遥,你看了我公公,到底是咋回事儿?这家里闹得……”。
洪诗婷说着毫不避讳的掀开了衣服,抓住白色半球,塞到了怀里的宝宝嘴里。
白色半球上的紫色蚯蚓,清晰可见。
“哦!刘总吃了太多的那鱼,所以比较亢奋,这才……”。
孤男寡女的相处一室,肖遥也不太好解释,说的比较委婉。
特别是洪诗婷,她老公原来说回来就业的,可是舍不得浙省的厂里的管理岗,据说月薪上万呢。
这样一来,洪诗婷就只好带着孩子,待在村里。
她又生完孩子才一两个月。
老话说刚出笼的馒头满月的嘴,想想就知道她有多难熬。
“诗婷,没其他事我走了,家里还等着我呢。”
肖遥说完站起来要走。
“遥遥,你等等,我……”。
“你……”
“我想把孩子他爸叫回来,你看能到村里的公司,给他安排个岗位吗?这两地吊着,是个啥事儿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洪诗婷抬头跟他说道,心口的白花花露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