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您这么说就不对了,爷爷的腿确实是弟弟治好的,他现在可是远近闻名的小神医,这别墅也是弟弟盖的,村里的人都能证明的,至于肖爷爷有没有抚恤金、有多少抚恤金,这些可都是有账可查的,您不可以这样污蔑弟弟的。”
阮香玉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
“哟哟!弟弟长弟弟短的,我看你们都惦惦记着肖家的财产吧?一个个的把他夸得跟神仙似的,都这么有心计呢。”
肖香草翻着眼睛,冷冷的看着阮、云二女说道。
“香草,别说了……”
吃过哑巴亏的赵大荣学乖了,赶忙劝说着妻子。
“我偏要说,你个怂货,咋啦!怕了,咦!你的脸是咋啦,肿的像个屁股,摔跤了?”
“额,摔跤了,这不是爸家太豪华了,我这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摔到脸了,就成这样了,你别说了,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赵大荣真的是怕了,急于逃离这个恐怖、危险之地。
“回去?你特么脑袋被驴踢了,我们俩干啥的,你忘了?”
“老娘,我们是来要钱的,在家不是说好了吗?要两百万,给我买套房,给你们买套房,我还要娶媳妇呢。”
久未开口的赵虎,又虎虎的说了起来。
嗯?
这特么是个傻逼虎!
………………
“哎!香草啊!怕是要让你失望了,这肖家现在倒是有钱,但都是遥遥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赚回来的,怕是与你没啥关系。”
肖爷爷摇了摇头,无比失望地说道,他原以为肖香草、是真心回来看看他这当爹的,这么一闹,带给他的只有透顶的失望。
既如此,还不如不回来的好,留个好一点的念想,岂不更美。
“爸,嘴是两张皮、说话不费力,您倒是说的轻巧,你上过战场,是对华夏国有贡献的人,没有大笔的抚恤金谁信呢?那小子的生活费、学费不都是您负担的吗?您就别再骗我了,我难道不是您亲生的吗?”
肖香草气哼哼的说道,似乎遭受到了天大的不公。
“香草啊!爸给你说实话吧!爸当年退伍的时候没受伤,只是在战场上的猫耳洞里待时间长了,风寒邪湿入体太多,年轻时根本没啥感觉,哪里有抚恤金呢?你这傻孩子……”。
肖远山还在试图说服女儿,自己根本就没钱,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偏向了肖遥或者儿子肖劲松。
“爸,不给就是不给,也别找什么理由,那小子被您一直供到大学,这是真的吧!得多少钱,这是算得到的账,不用我多说吧?”
肖香草转眼又是一个由头,两张薄嘴皮子真还不省油。
“唉!香草,你太无知了,你知道遥遥当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从中学起,寒暑假里都在拼命的挖药材、抓鱼卖,就是为了凑那几个学费,还要照顾我这个老瘫子,那时候你到哪儿去了,你给我端过一口水、还是给我煮过一勺稀饭?人呐!要有良心才行!”
肖老爷子说到这里,已经老泪纵横,心中巨疼。
一是疼他的孙子,打小就要背负起沉重的生活负担,挑起与他稚嫩的肩头不符的重担;二是痛惜他的女儿,如此的不识大体、不近人情、不守孝道、不做人事,不知好歹。
“哼,爸,我无知,是啊!我一个农村妇女,我是无知,但是我会把我的孩子一样看待,不会厚此薄彼,你自己看我家的两娃,不都是一样的长得胖乎乎的吗?再说了,大侄子现在发财了,咋说也逃不过一个肖字,咋啦!给他大姑个几百万,不就是个毛毛雨吗?我可是听黄家嫂子说了,那小子现在是市里的首富了,那钱,用麻袋装都装不完。”
不得不佩服这肖香草的一张好嘴,逼逼起来连钢板都挡不住。
“黄家嫂子?哪个黄家嫂子比我们自己还清楚?”
肖劲松有点懵逼了,这村里有人给她漏了气儿,难怪她们举家前来搬货?
“弟弟,你也别想隐瞒了,就是黄道佳的屋里张成菊呀!人家难道还会说假话?我也不多要,就把我装花生的那袋子,给我装满就行了,咋样?这不算过分吧!”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