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婶儿,你躺到诊疗床上去,把衣物都除去吧!”
肖遥戴上了口罩,严肃的说道。
“啥?看个病还要脱衣服,还要躺在哪儿?”
陈婶儿有点犹豫了,守寡四五年了,她就没让谁看过光着的自己,这一下子要这样,还真有点难为情。
算了算了,这遥遥可是个小神医,自己一个糟老婆子了,别说这是看病,就是让他看看也没啥?还是自己捡便宜了呢!
陈婶儿做了好半天的思想斗争,终于说服了自己,除去了衣物,乖乖地仰躺在了诊疗床上。
“婶儿,腿部微弓,还得侧开,我需要给你的生殖系统检查一遍。”
肖遥看了看圆乎乎的陈婶儿,除了体脂有些超标外,其它都还可以,农村妇女吗?这一年多劳动强度减少了很多,都在慢慢的发胖了。
皮肤白皙,还比较细嫩,比实际年龄还要略显年轻,肚皮上也没有那种生过孩子的橘皮纹,还比较光滑。
看得出来,这陈婶儿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底子摆在那儿吗?
“好了,遥遥,你说还要检查啥系统?我这样可以吗?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陈婶儿的胖脸红红的,看着肖遥问道。
“可以,在医院里吗,检查病情,有啥不好意思的,这样就行了。”
肖遥淡淡地说着,拿着一个扩音器走了过来。
“遥遥,你拿的是个啥东西?干啥用的?”
“扩音器呀!要检查生殖系统,必须得观察呀!望闻问切吗?”
“啊!切,不会吧!遥遥,你要切掉婶的啥东西?婶子可不想少点啥?”
“婶子别着急,不是切掉你的啥东西,我得检查,不用扩音器,我怎么看的到呢?”
肖遥忍住笑,慢慢的说道,这么怕诊断就是不怕吃药。
是药三分毒呢?这话可是天天说,就是没人把它当回事。
陈婶儿不做声了,很配合的侧开了腿。
“哎呀!好疼啊!”
当扩音器接触的那一霎那,陈婶儿还是叫了起来。
“疼?”
肖遥有些不解,这都疼的话,那铁定有问题了?
那是紧张地吧?
当他把扩音器开到最大的时候,扭过头问陈婶儿:“还疼吗?”
“现在好了,就开始刚接触的时候有点疼。”
尼玛就怪了,现在不疼刚才疼,现在撑的都能过一只小猫了。
这人完全没问题,就是没事找事,认为自己有病。
闲下来了,就觉得哪哪不对劲儿,跟左邻右舍的一比较,呦呵!我这是病了。
病了就要上医院,到了医院,遇到一个可劲儿捞钱的医生,好一番天花乱坠的忽悠,然后给你开上一大堆药品、补品。
患者一听忽悠、再一看药品,好啊,这医生好,医德不错、对病人好重视,这治病的、滋补的,开了一大堆,都快成了一个微型药房了。
临走还有“百般关爱”的医嘱:记得来复查。
尼玛还嫌宰人家一次不够?来复查,铁定又会查出其他的隐疾。
或者你哪儿哪儿需要补一补。
然后又是一通忽悠,乖乖的拿钱吧!
再说,现在还有医疗保险呢?还能报销,不要让您自己的身体亏着呢。
多好的理由,直到把你口袋忽悠干了再说。
这家伙,龙潭医院就差火了,到医院看病、医生竟然说患者没病,有这样做生意的、把客户往外推的吗?
这特么就奇怪了,对你真心负责的竟然成了坏人,你这让人到哪儿说理去。
世风日下、人性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