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启然：【出去开房也行。】

这段聊天记录一定不能泄密，否则掉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于启然：【你来我这，私密性更高。】

邓曙：【为什么不是来我这？】

于启然：【地址。】

邓曙：【我错了，我还是去您那吧。】

霸总不亏是霸总，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楼层都是两层的。

于启然说：“我叫了份披萨，正在路上。”

邓曙点点头，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页面不断倒流的时间。

距离进入游戏还有很久。

于启然拿着一瓶威士忌和两个酒杯走了过来，“把你所知的全部告诉我。”

排除掉于启然被夺舍的部分，姑且这么说吧。邓曙把能说的通通说了。

于启然碰了个杯，没有多问，独自坐到落地窗边的沙发上思考。

邓曙百无聊赖的端着酒逛着，“我能四处看看吗？”

于启然：“你随意。”

邓曙来到了书房，书房内很整洁，白天没有开灯，远处的一面窗户足以照亮整个内部。

这太奢华了。

邓曙摩挲着书架，于启然的书房面积完全比得上他租的一室一厅。

有钱人的生活完全比不得。

走到书桌前，桌上摆放着一本摊开的书。

——《局外人》

转头间，他看到书架上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是一个戴着纸袋头套的小孩，和一个中年男人的合影。

邓曙这才发现于总很多角度很像照片上的中年男人。

这很明显是他父亲，那么这个戴纸袋的小男孩自然是于启然。

邓曙觉得很有意思，反复看了很久。

“你在做什么？”

于启然突然出现吓了邓曙一跳，邓曙只好道：“于总这是你和你父亲？”

于启然不自然的“嗯”了声，将照片朝下压住，“披萨到了。”

邓曙和于启然一同坐在沙发面前，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邓曙试着找话题问：“你小时候为什么会戴着个纸袋。”

于启然摩挲着手上的杯子，随口道：“戴面具的人目的一般都很简单。”

要么是为了掩盖身份，要么就是为了保护自己。

邓曙瞥了一眼，觉得于总两项都不符合。

邓曙忽然笑起来，“说也奇怪，在我小时候也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小孩。”

冰块在酒里安静的静躺着，沿着杯缘冒出冷气。

邓曙试图回忆道：“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印象中他戴的不是纸袋…而是…而是一个铁笼。”

于启然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于启然紧紧地盯着他：“你是在河口长大的？”

“你怎么知道。”邓曙惊呼道，蓦然想起了晴小南的话。

“他昨天让总助理调查你。”

看来属实。

邓曙连忙打岔道：“我是出生在小县城长大的，虽然偏僻，但是那里很漂亮。有机会可以来我们家乡玩。”

于启然 “嗯”了一声，瞥向了邓曙手腕处。

“小时候碰到的。”邓曙解释道，“是不是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