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青溪只好乖乖躺下休息。
一夜好梦到天明。
戚青溪醒来的时候已过了辰时,顾瑜早已上衙去了。
不知为何,她最近明明都没有做什么事情,但却成日里都觉得十分疲累困倦,如这般一觉睡到不知时辰已然变成了常态。
戚青溪觉得自己是因为如今长时间在府里待着不运动,导致体质下降才如此容易疲劳。
她从前那个世界有一句俗话说得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不能让自己事情未办成身体先垮了,还是得如穿书之前那般多多锻炼身体才行。
用过早饭之后,戚青溪便去了内院书房,准备写出一个锻炼计划来。
每日早睡早起是头一件要写下的,再有便是她想做一个类似瑜伽垫的垫子,今后每日抽些时间来练练瑜伽。
她计划还未写完,银杏来敲门说顾瑜身边的小厮领了位太医进府来,说是
来给太太请平安脉的。
戚青溪闻言让银杏去迎太医进来,而她则继续写着自己的计划。
没过多久,戚青溪听到有人喊了她一声。
“顾夫人。”
戚青溪听到这个声音觉得有些耳熟,她抬头一看,没想到太医院派来的太医居然是张景时。
她笑着同太医打招呼:“张大夫。”
张景时也笑着同戚青溪行了个礼:“在下奉命来为顾夫人请脉。”
既是熟人倒也没了那么多七七八八的顾忌,戚青溪让银杏上了茶来,直接在书房伸出手请张景时给她把脉。
张景时垫脉枕的功夫,戚青溪同他说起自己的情况:“不知怎的,我最近十分容易困倦,而且闻不得重味儿,一闻就觉得不舒服,恶心、想吐。”
戚青溪边同张景时说着自己的症状,说着说着自己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这些症状越看越像是……
她一脸讶异地看着正在给他诊脉的张景时:“张大夫,我该不会是……”
张景时满脸笑意站起来同戚青溪作揖:“恭喜夫人,结合您说的这些症状以及脉象,是喜脉无疑。”
戚青溪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愣愣问道:“您没有诊错吧?”
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这个问题有质疑张景时医术之嫌,随后解释道:“我不是怀疑您的本事,我是……我是没……”
戚青溪对于自己怀有身孕之事过于震惊,半晌也未能说出下一句话来。
倒不是她不喜欢孩子,只不过如今时局未定,未来的一切充满变数,她怕这孩子将来要跟着他们受诸多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