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在于需不需要，迫切程度，和换来的利益大小。

只要利益足够大，所有人都可以舍弃，他的‘爱’明码标价。

清楚这一点的蒋怀玉，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那么蒋鸢就必须成为祭品。

蒋鸢很失望，只能沉默的跟着蒋怀玉去了三楼，她也曾想过逃跑，但是管家紧紧的盯着她，眼神非常的犀利，如同一条恶犬。

在没有一定的把握之前，蒋鸢不想打草惊蛇，不然说不定反而会断送自己所有的机会。

三个人一路上了三楼，崇文患正蹲在那里点香火，和邪神沟通，也不知道邪神表达了什么，反正崇文患突然很不爽的来了一句：“爱要不要，大不了我帮他们家换一个邪神供奉，你应该知道的，现在邪神的数量还是挺多的。”

崇文患面前的长香突然就断了，而且是半腰拦腰折断，吓得旁边的蒋父心脏突突跳，忍不住看了崇文患，一遍又一遍。

他们家供奉这个邪神的时间已经很长了，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想换新的，但是蒋父也不敢逼逼，生怕触怒了崇文患。

万一这位爷感觉到不爽了，不愿意干这活也就罢了，要是把他们一家子也带走了咋办。

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在崇文患‘友好’的协商之下，邪神终于不情不愿的同意了，那一根完整的长香，飞速的燃烧殆尽，变成了少许的香灰。

崇文患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行了开始下一步吧，这就是祭品吗？”

蒋怀玉推了一把蒋鸢，然后道：“是的。”

蒋鸢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大难马上临头了，她还毫无办法，虽然重生了一次，但她两辈子加起来的年龄也不大，面对这样的事情，蒋鸢完全不知道怎样做，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崇文患缓缓的脱掉了衣服，又摘掉了帽子。

他厚重的衣服落在地上，连同口罩之类乱七八糟的，于是那张脸，和完整的身躯，终于显露出来。

看到他真正样貌的一瞬间，蒋怀玉脸就青了，甚至恶心的有些想吐，因为……崇文患的头上，脸上，还有脖子上，全都长满了拳头大小的瘤子。

说是拳头大小也不准确，最大的一个几乎跟婴儿脑袋差不多大了，就是蒋怀玉之前看到的后脑勺的位置。

而每一个瘤子上，都长着好像人的脸一样的东西。

它们有的睁着眼、有的闭着眼，五官的形状很完整，甚至勉强能分得出男女，让蒋怀玉彻底失色的，还是后脑勺上那个，那个长着人面的瘤子，正死死的盯着蒋怀玉，甚至在长久的对视过后，朝着蒋怀玉咧开嘴笑了起来。

一时间，蒋怀玉就像直视了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一样，疯狂的掉san起来，掉着掉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蹲在地上哇哇大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