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自从上次请安回来时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对景易的感觉,从那天以后,她对他心动的感觉仿佛洪水决堤般汹涌,怎么也控制不住。
难不成她少女怀春了?
她甚至还特意学起了《凤求凰》,只是为了弹给他听。
放在以前,如果有人告诉她,她会为了一个男子专门学习《凤求凰》,她肯定会不屑地说一句:“怎么可能?”
她不会被人下蛊了吧?还是说她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只是自己并未察觉?
宁染越想越崩溃,捂着脸不敢再看景易,绕过都澜就往卧房走去,由于走得太匆忙,还差点被石凳绊倒。
景易想去扶她的手还僵在空中,宁染早已不见身影,他收回手看着宁染离去的方向轻笑一声。
在他转头看向都澜时笑意不再,眼中刮着风雪,声音也似冬日里的寒风:“离染染远一点,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晕你,派人把你送回西邑。”
都澜恶狠狠地回道:“你离美人姐姐远一点,不然我就打晕你,派人把你送回北陵。”
景易仿佛被逗乐了,他笑得很阴森。
都澜看到他朝自己走来,忙抱着头吓得后退了几步,好像下一刻她就要被景易打晕送回西邑了。
没想到景易直接越过她,朝宁染离开的方向走去。
宁染趴在桌子上正胡思乱想,门外传来景易关切的声音。
“染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她雀跃地轻声问道:“太子是在关心我吗?”
听到门外没了动静,她顿时有些气恼,“你走了吗?”
“没有。”
听到他没走后,笑意又重新浮现在她的脸上,她咳了两声,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确实得了病。”
“我去为你寻太医。”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还有点严肃,似乎是真的就要转身去寻太医。
宁染忽然打开门,迎上景易担忧的目光认真地说道:“不要,我的病只有你可以治。”
“因为我得了相思病,只有你可以治。”宁染扑到景易怀中,紧紧地抱着他,耳边传来他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良久后,她感受到景易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也将她抱在怀里。
他抱得很紧,似要将她嵌进他的怀抱。
景易将头轻轻靠在她的头顶,“染染,我终于等到你敞开心扉的一天了。”
他的声音如清风拂过杨柳般轻柔,让她甘愿沉醉其中。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原来我早已心悦于你,待我发现时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说完后,她感受到景易的身子稍稍僵硬一瞬,他抱得更紧,似要将她嵌进他的怀抱中。
宁染挣脱景易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要说清楚,我最恨别人骗我。”
“而且我眼里也容不得沙子,所以你最好老实做人,不然我一不开心就红杏出墙。”
景易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宠溺地说:“巧了,我也是,你说我们是不是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