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太郎丸飞了回来,跟着回来的还有锖兔和真菰,显然产屋敷耀哉认可了桐谷战兔的意见。
鬼杀队紧急召回了几乎所有的培育师,但是鳞泷先生和桃山的桑岛慈悟郎先生决定以自身为诱饵。
毕竟如果所有的培育师全部消失势必会引起鬼的怀疑。
产屋敷耀哉特意为他们每个人分出去了三位柱,上弦来了至少可以保住安全。
真菰在鳞泷左近次身边走来走去的,她在查看师父是否受伤了。
鳞泷左近次一把按住徒弟,试图让她安静下来:“真菰,兔子早就治好了我的伤,真的没事!”
真菰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后才松了一口气:“听到消息的时候都吓死我了,师父这老胳膊老腿经不起折腾啊!”
鳞泷左近次嘴角微微抽搐,自己在徒弟眼里已经老成那样了吗?
交接完工作后,桐谷战兔准备先带着炭治郎去桃山看看,毕竟除了柱和鳞泷先生,这个住处不能再留任何人了。
没人知道接下来的时间会发生什么。
“炭治郎!”临走之前,鳞泷左近次叫住了炭治郎。
他拿出了一个棕色的木箱和一个红白相间的消灾面具。
“鳞泷师父,有什么事吗?”
“这个箱子拿去用,它是用一种很轻的木头制成的,我还在外面涂了岩漆也做了加固处理,让祢豆子待在这里吧!”
说着,鳞泷左近次将木箱递给了炭治郎。
炭治郎掂量了一下,眼睛都亮起来了:“真...真的好轻!”
“谢谢师父!”
鳞泷左近次亲手将消灾面具给炭治郎戴上,他轻轻地拍了拍炭治郎的脑袋,严肃的天狗面具下尽显慈祥。
鳞泷左近次叮嘱道:“要好好吃饭,要适当的休息,要听你战兔大哥的话!”
鳞泷左近次像极了儿子即将远游的母亲,变得有些婆婆妈妈的。
真菰歪过头,对着锖兔二人调侃道:“师父他好偏心啊,对小师弟太好了!”
锖兔点了点头,义勇貌似没有听到,他的目光始终都在腰间的香囊上,那是桐谷薰亲手缝的。
桐谷战兔要是知道恐怕当场炸毛。
“有人爱了就是不一样了,是吧,师弟!”真菰对着义勇的后背打了一拳,故意说的很大声。
“没有,我也送薰礼物了!”富冈义勇完全没有听懂真菰说话的重点。
“礼物?”
“薰?”
桐谷战兔从门外探出头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富冈义勇:“你个小混蛋又对我家妹妹做什么了?”
“衣服!”富冈义勇很认真地回答道。
卧槽!
义勇难不成脱...脱了薰...薰的衣服。
桐谷战兔直接把事情想到了最坏,没想到啊,这小子。
“炭治郎,别拉着我,我要砍了他!”
“不是,战兔大哥,你听义勇师兄他解释啊!”
富冈义勇接着补充道:“送给薰的礼物是衣服!”
义勇面无表情的话语恰似一盆冰水,当场就浇灭了桐谷战兔的怒火。
“兔子,你想什么呢?”真菰一脸坏笑地盯着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是啊,想什么呢?”锖兔精准补刀。
桐谷战兔一把提起炭治郎,光速开溜,同时大声解释道:“没事,没事!”
“拜拜了,谁都不许死啊!”
“记得经常让鎹鸦送信,我时不时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