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钢铁冢萤愣是没吭一声。
玉壶想通过疼痛让钢铁冢萤放弃磨刀,事实证明不可行。
哐当!
钢铁冢萤的火男面具碎成一地,长发披肩,面具下的绝世容颜显露而出。
眉星剑目,澄澈的眼眸灿若繁星,一抹刀光倒映其中,白皙的面庞上满是血痕,仿佛锻刀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玉壶目瞪口呆,不是吧!这都行,这家伙不会没有知觉吧!
接下来,玉壶想了诸多办法,钢铁冢萤变得伤痕累累,但手中的刀没有听过一下。
不远的小道上,无一郎和有一郎一个被困于水钵,即将窒息,一个身中剧毒,晃晃荡荡。
但愚蠢的玉壶没有选择补刀,他自认为这俩货死定了。
有一郎气得像是被点燃引信的炸药,纤细白净的皮肤下鼓起一根根青色的血管。
他手中的日轮刀由刀柄开始变红,红色像是病毒,很快就感染了整把刀。
咕噜!咕噜!
刀身周围的水开始沸腾冒泡,深红色的浮云纹理出现在有一郎的右额头以及脸颊上。
斑纹、赫刀一同开启,有一郎已经炸了。
有一郎靠着肺部的最后一口气挥刀,炽热的日轮刀将又柔又赢的水钵一分为二。
“妈的,我要砍了你个王八蛋!”
有一郎气得脏话都骂出来了,他掏出怀里的解毒剂,他特意跟师娘要的,以备不时之需。
有一郎将解毒剂扎进无一郎身上,柔声道:“无一郎,好点了吗?”
“哥哥,我没事!”
解毒剂很给力,立刻便压制住了毒素,当然可能还有斑纹的效用。
一旦有一位剑士开启斑纹,斑纹便会向病毒般蔓延到周围人身上。
无一郎的斑纹唯一左额头和脸颊上,同样是深红色的纹理,额头上的斑纹与有一郎的恰好呈对称分布。
“哥,我们去斩首那只鬼!”无一郎面色坚毅,他跟有一郎怀揣着一样的心情,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有一郎并没有劝阻弟弟,默默地点了点头。
只见有一郎的刀刃滑过无一郎的日轮刀,顿时火花四溅,他为弟弟开启了赫刀,即便知道对方有实力自己开启。
可是通过握力唤起的赫刀同样会烧到手掌,是想着,把一根烧红的铁棍握在手里得有多“酸爽”啊。
有一郎可不想让弟弟受这样苦。
有一郎站起身,如同炮弹一般,弹射起步,直奔山顶而去。
他脸上的温柔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凶狠与暴怒。
你在无一郎身上扎一百针,老子要在你身上砍一千刀!
无一郎用呼吸法逼出身上的毒针,紧跟在哥哥身后。
他不想躲在哥哥身后,他要跟哥哥一起战斗。
木屋里的玉壶同样要气爆炸了,他费尽心机,在保证钢铁冢萤不死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撼动对方的注意力分毫。
“啊啊啊!”
“你动一动不行吗?”
“我保证不杀你!”
玉壶仰天长啸,郁闷的要死掉了。
想了半天,玉壶的面色突然变得阴狠起来,他举起手刀瞄准了钢铁冢萤的脑袋。
“打扰不到你只好让你去死了!”
“这世界上不需要比我专注的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