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做完了，剩下的明天见机行事，刚要关电脑，他一拍脑门，还有个人自己给忘了，樊佳平到哪儿了。

他输入得到的IP地址，看到樊佳平在某小区，他也就放下心来，将电脑关上，门反锁好，上床睡觉。

这次他没做梦，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东北的冬天黑的特别早，要是不看表的话还以为现在是凌晨，程青云洗了把脸，肚子有点饿，伤口依然不舒服，可他还是得下楼吃个晚饭。

寒风中的他紧紧地包裹住自己，走进了前些天与张齐凡来过的面馆，老板娘正坐在屋里看着电视。

“来了，小伙子，今天吃点什么。”

程青云看着琳琅满目的菜单，“清汤肉丝面来一份。”

“好嘞。”

老板娘走进后厨开始了忙活，程青云慢慢脱下羽绒服叠好放在旁边的塑料凳子上，屋里的热乎气从暖气上传到他的身上，天实在是太冷了。

“据调查，省会杀女案的犯罪嫌疑人，受害者的亲生母亲杨某，因其与同事的奸情被女儿撞破多次，起了杀心。以下是犯罪嫌疑人在审讯现场的供述。”

程青云看见了一张被打了马赛克的脸，看得出是一位女性坐在审讯室里，低着头盯着自己被紧紧铐住的手腕。

“我老公长期在外地，家里只有自己，慢慢的就跟同事搭个上了，一开始，她就撞到了我们的事。她说出去上课，加上路上玩，平时都得几个小时，我就把同事喊来在家里办事，那天她忽然就回来早了，我们俩还就在大门口，什么也没穿，看到门锁转动的时候已经不赶趟了，这是第一次，第二次我和同事进了旅店，结果女儿就在身后，她就跟着我们进去了，我们进房间她就在门口等着，我们以为这回没事的时候，弄到一般有人敲门，我一开门，女儿找了一群人说里头有人欺负妈妈，还说要告诉爸爸，这一切就瞒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眼泪掉在冰冷的手铐上，女人还是看不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