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桃连呼吸都弱了,以往觉得好看的那双手,此刻却像是攀绕在脸上的藤蔓。
“姐姐的每一处都弥足珍贵,我都不舍得弄伤你的。”
话闭冰凉的唇覆上了那处伤口,然后小心翼翼地舔吻。
尤桃吓得直抖,粗喘着气,指尖紧紧抓着门后的凹槽。
吻了好久,郁渊才放开她,又对着她笑。
尤桃看着那瘆人的笑,往日那笑里三分迷人七分醉人,今天全特么是吓人。
“姐姐是怕我了吗。”郁渊摇了摇头,否定道:“姐姐不该怕我,姐姐该喜欢我才对。”
尤桃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找回了正常的呼吸频度,她试图也笑笑,但估计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竭力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避开郁渊的问话,努力做到不激怒他:“郁渊,下午还有录制呢,你说的我都答应你了,我…我想走,现在可以走了吗?”
“姐姐说什么呢,姐姐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说了现在不关你的,你是自由的。”
“还是说你想留在这儿吗,那样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不,我不要。”郁渊说着她自由,但事实是根本没放过她,努力挣脱了下还是无果,她试图讲理讲法:“郁渊,你…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应该爱国守法。”
少年歪头笑:“可我只爱姐姐呀。”
“……”
郁渊最后放开她时,尤桃差点没敢相信,几乎是连滚带爬,一路上了三楼,回到了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
一进门就立刻反锁,她靠着门滑坐在了地上,腰酸腿软肌无力,好像哪哪都废了。
下午的录制,因为沈一焕突发了个啥病去医院而被迫终止,嘉宾们随后都自行离开了。
尤桃一直没露面,章崇以为出啥事了,赶紧跑上楼来找她。
结果尤桃不愿意放他进门,章崇只当孩子是有少女心事了,临走前隔着门千叮咛万嘱咐:下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录制第二期。
尤桃:“……”
作为退堂鼓民间艺术家的她,又想退出恋综了。
尤棋没一会儿也过来了,同样被她赶走了。
她慢吞吞地起身,花了老半天时间才走到镜子前。
好家伙,镜中人领口大开,头发散乱,脸上泪痕斑驳,嘴上血迹斑斑。
她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愣是被郁渊折腾成了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失足少女。
尤桃失力地朝床上一躺,回想起刚刚,仍旧是震惊和惧怕。
本来想就直接在这儿住一晚上的,想到家里还有个小狐狸,她又起身去了浴室,最后从地库随便又挑了辆车,慢悠悠地开回了家。
刚一打开家门,那小黑狐就朝她冲了过来。
尤桃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小狐狸扑在她身上。
看着治愈感满满的小家伙,她忍不住要和他分享自己今天的遭遇:“我跟你说,郁渊疯了,变态了。”
“我今天真的,差点没有命回来。”
“你看我这,都被他抓红了。”尤桃将手腕给小家伙看,又伸了伸嘴巴:“这里也破了,真的好疼……”
她话刚说完,腿间的小狐狸一仰头,伸出小舌头就舔上了那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