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跟你这个老不死的说了,那天老子喝了点小酒,反应跟不上很正常。要不你们现在跟老子比划比划?看看谁能打得过老子?”
徐道长还没应声,钱公子便指着混元观的大师哥说道:
“我不欺负老人家,就你了!当着大家的面,跟老子来干场真的!”
大师哥面作菜色,本想劝钱公子息怒,但他的态度似乎非常坚决。
无奈,大师哥只能走到钱公子面前,与他相对而立,中间距离大概四五丈,都够两个人打场球了。
“我事先说好,跟老子的这场比试,你最好是不要放水。”
钱公子冷笑着又说道:
“如果你能赢了我,我不但不发火,而且赏你黄金十两。听懂了么?”
“……好,按钱师哥说的来。”
大师哥和钱公子分别从小仓库的剑筐里取了把新送来的宝剑。
‘滋吟!’的一声,宝剑从剑鞘中划过,发出熠熠金光,本来准备离去的一种铁匠铺伙计们闻声也停下了脚步,和道观的道士们一同看着这场比试。
“闲杂人等就快回去吧。”
徐道长刚刚说完,钱公子立马说道:“不许走!你们也得给老子好好看清楚喽,究竟老子不喝酒是个什么水平!”
钱公子说完,转头便对大师哥说道:“开始吧。”
话音方落,大师哥扎了个马步,半掩身子,好像气沉丹田,身间一股威严的气势。
这正是徐道长传授他的调理气息,以不变应万变的道家的基础呼吸法,大师哥苦修多年,如果按照林岩的系统来计算,现在他也有了一级基础呼吸法的水准。
“呵呵……”
钱公子二话不说,举起剑身就要拼杀过来,动作怪异且轻盈,让人感觉他的四肢极不协调,好像哪里都没用上劲。
此时,大师哥眼中,钱公子身形飘忽不定,实在不好捉摸,他只能右手发力,挺身逼出一道重剑来应对。
“得罪了,看剑!”
这重剑挥砍得很是用力,劲力沉如巨鼎,稳若山岳,几乎所有弟子都以为钱公子不可能接下这剑。
这时,钱公子的眼中透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他突然身形怪异地一扭,如同一只沟渠中的水蛇,轻易避过了这剑。
在场的道士一时间看呆了,毕竟他们学习的道家剑法里面完全没有如此灵动的身法,如果在练剑时做出这种动作,肯定是要被徐道长狠狠教训的。
‘呼!’的一声,钱公子手臂强抓剑柄,斩向大师哥,这一斩相当快,大师哥躲闪不及,胸口上已经被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
“呃啊……!”
“大师哥!”
大师哥倒在地上满头大汗的捂住胸口,血顺着指缝渗了出来,很显然,钱公子没有留任何情面。
“我可是跟从一气道盟的寒玉剑石家学过剑法,你懂寒玉剑石家是什么概念么?还以为有什么乡野村夫能胜过我?”
“寒玉剑石家?!”
众弟子不由得惊呼起来。
寒玉剑石家,以一手寒玉剑术闻名道界,修炼大成者,剑身甚至能激发出淡淡的剑意,听说他家长子石堂还是一气道盟的年轻一辈里少有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