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百多个士兵,闯入了怡情园。
顿时,怡情园内,女子的惊呼声,男子的怒骂声,不绝于耳。
此刻,程妈妈看着怡情园大门口,一地的鲜血和残肢。
听到怡情园内,姑娘们的尖叫声,客人们的叫喊声。
就知道,这一刻,怡情园的名声毁了。
被张破军毁了。
程妈妈想到,十几年都没有出过事的怡情园,今日不仅被人派兵闯入了,最后,还被人大闹了一场。
想到怡情园名声毁于一旦。
程妈妈怒急,手指着张破军,怒道。
“张指挥使,你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吗?
你等着吧,你很快就会知道,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是一个什么下场。”
张破军看到程妈妈手指着自己,张破军眼睛一眯,杀机闪过。
“三息之内,你要是还敢用指着我,我就折断你的手指。”
程妈妈听到张破军的话,吓了一跳,瞬间把手放了下来。
张破军看到程妈妈把手指放了下来,冷声道。
“告诉你,老鸨,你再多说一个字,再在我耳边多舌,休怪我动手扇你。”
程妈妈一听,心中气急败坏,很想破口大骂。
但是,看了看张破军冷血无情的面容,却不敢开口。
程妈妈害怕了,对张破军,害怕至极。
张破军为人太冷血了,也太果断了。
说杀人,就杀人。
这样的人,程妈妈不觉得张破军刚才说的话,是开玩笑的。
程妈妈知道,只要自己多说一句话,必定被扇嘴巴。
程妈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怡情楼被弄的鸡飞狗跳的。
过了好一会,卢三炮带着一个衣冠不整的瘦弱男子出来了。
瘦弱男子就是盛东禄,卢三炮也没敢对盛东禄怎么样。
所以,盛东禄是走出来的。
盛东禄出了怡情园大门,出大门的时候,看到大门口,一地的鲜血和残肢。
盛东禄吓了一跳,心道,这是怎么回事?
盛东禄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从卢三炮那里得知。
新来的指挥使,非要他出来一见。
卢三炮对盛东禄说,新来的指挥使,脾气不好,很莽。
卢三炮还对盛东禄说,让他自己小心。
盛东禄把卢三炮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盛东禄本就看不起张破军的出身,认为张破军走了狗屁运,才做了他的上官。
而且,他作为宰相杨秀东的女婿,会怕一个卖炭出生的指挥使?
盛东禄来到怡情园大门口,明明看到了张破军,也知道张破军是谁。
但是,盛东禄故意嚷嚷道。
“那个是新来的指挥使啊,站出来,给老子看看。”
张破军看到盛东禄的嚣张跋扈,心中冷笑。
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张破军都懒得和盛东禄啰嗦,一挥手。
“给我拿下,带回兵马司。”
张破军话语一落,亲卫们就一拥而上,控住了盛东禄。
盛东禄没想到,张破军话都懒得和他多说,直接动手。
盛东禄看到张破军亲卫,要对他动手,顿时大怒道。
“你敢对老子动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岳丈大人可是当朝宰相。
你一个幸进之臣,走了狗屎运的卖炭小子,居然敢对老子动手?
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是一条低贱的野狗。
你要是敢对老子动手,老子让你活不过明天。”
张破军听到盛东禄的破口大骂,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