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背着手第一个朝着外面就走了出去。
身后的朱标和朱棣跟着走了出去。
一行人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朝着隆庆朝去了。
隆庆四年。
隆庆朝皇宫坤宁宫内。
朱载坖人已中年,此时一只手捧着奏折,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
脸色有些怪异。
一边随意的翻阅,一边有些好笑的看着下面的大太监冯保道:“冯保,这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有人上这样的折子。”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开关有什么不好?”
“以为朕不知道东南沿海不知有多少人都是私下的出海?”
“这是嫌朕分润了他们的利益?”
冯保此时十分恭敬的低头道:“启禀皇爷,奴婢以为这些人居心不良,要不奴婢派人去查查?”
朱载坖有些好笑道:“不必了。”
“若是因此就大兴冤狱。”
“岂不是要有大兴牢狱的嫌疑了。”
“罢了罢了。”
“留中吧。”
“奴婢遵命!”
冯保犹豫了下还是低头道:“启禀殿下,内阁次辅张居正求见。”
“让他进来吧。”
“奴婢遵命!”
张居正一张国字脸,看起来不怒自威。
但是此时明显还不是他权倾朝野的时候。
对朱载坖十分恭敬的恳切俯首道:“拜见皇上。”
朱载坖微笑着点头道:“张先生今日来是有何要事?”
张居正正色道:“陛下下旨开放了海禁。”
“如今东南沿海军民都是弹冠相庆。”
“民间也有不少人自发的组建了船队。”
“热情高涨。”
“这有什么不对吗?”
张居正则是脸色复杂的叹气道:“皇上,黄河今年又决口了。”
“泛滥起来要比去年还要严重。”
朱载坖有些不在乎的摆手道:“黄河那一年不决口?”
“那一年不泛滥?”
“朕登基四年都不曾大兴过土木,朝廷也没有大工程。”
“内阁拿出来一个章程从各地采卖粮食。”
“救灾即可。”
“银子若是不够,朕可以从内库中拿出来一些给你们。”
张居正则是脸色越发难看道:“皇上,国库是有银子,而且也有了方案。”
“可是....”
朱载坖皱眉道:“可是什么?”
“皇上,救灾就要从南方采购大批的粮食来解决水患地区的吃饭问题。”
“而且粮食的种子也多是从南方开始采买的。”
“那就买啊。”
“可是今年粮食的价格涨了。”
“而且是往年的三倍还要多。”
“而且其中开始有一些人鼓吹。”
“禁海乃是祖制。”
“如今开放了海禁,那就是忤逆祖宗。”
“因此才有了今年的黄河决口。”
“这是对皇上的警示。”
砰!
朱载坖伸手将自己手中的奏折砸在桌子上。
“警示?”
“警示什么?”
“若是祖宗真能警示,那他们贪墨银子的时候,祖宗就给将他们凌迟了,脑袋挂在城门口。”
“什么祖制。”
“不过就是反对朕开海罢了。”
“朕算是看出来了。”
“他们就是想要一个在宫中什么都不要管,什么也都不要问,有事也交给他们处置。”
“最好还是能无为而治。”
“想要朕将自己的脑袋扎进口袋里。”
“装大头鬼啊。”
接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居正道:“张先生,你们就这么容不下一个朱家想做事的皇帝?”
“要不你们也准备准备,看看朕是落水好,还是吃丹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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