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打仗,我是到处颠沛流离,后来加入党组织,却频遭国民党特务破坏,侥幸逃脱后却找不到同志。就像一个没家、没亲人、没爹没娘的孤儿!你能理解那种心情吗?”
陈建安轻轻拍着孙立的肩头,说道:“老孙,我太能理解你的感受了,我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别激动,来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陈建安搀扶着孙立坐下,两个人开始聊起念书时的那些美好时光,不由得一阵唏嘘感慨,感叹这世事沧桑的变化无常,陈建安问道:“老孙,自从学校一别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
听到陈建安的问话,孙立不禁一声长叹的说道:“说起来话长,从我们毕业以后我们在学校学到的化学知识一点也用不上,我就去学校当了老师,后来就加入了咱们的组织。
结果没多久组织就被国民党特务破坏,那时候很多同志都纷纷被捕,甚至有几位当地的高层领导也未能幸免!因为我刚刚加入组织,我的联系人在逃避抓捕的时候牺牲了,结果我就成了没人知道的孤狼”
我比较幸运成功的几次逃脱了特务的追踪,算是保下了这一条命。后来就辗转各地逃回了四川老家躲了一段时间,就想着等有机会一定要找到组织重新回到组织的怀抱,可是各地的党组织到处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
组织内我所有认识的人不是联系不上,再不就是被捕被特务杀害,我不知道还有没有我认识的同志幸存,我就到处继续寻找组织的踪迹。希望能有机会联系到组织。几次还差点掉进特务的陷阱,最终是一无所获。”
“是啊,那段时间我党的情况确实是非常的糟糕,可以说是面临着生死存亡之际,那时候为了保存力量有很大一部分人都紧急撤离了,但是更多的同志还是被捕了,在这段时间里还有很多同志和你一样全部处于失联的状态,至今还有好多同志都联络不上!”
陈建安也是长声叹息,国民党突然地叛变革命开始大肆的捕杀共产党人,那段充满白色恐怖的时间里党组织真是太惨了,可以说是损失相当惨重,很多优秀的人才被国民党捕杀殆尽。
“那后来你又去了哪里?”陈建安接着问道。
“后来没办法我就只能先回到老家,正好有位亲戚是一所小学的校长,就帮我安排了学校做了一名小学老师,于是就帮我就办了新的身份躲到了现在。
我多次去重庆、成都、上海、北平等地,寻找组织,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瞎找,其实就是找到了,也没有人能证明我的身份!我都要彻底死心了!
后来一次机缘巧合在这里遇见了游击队,就留在这里做了一个负责联络接头的联络员,没想到几天前看到了你留下的很久以前的联络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