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看见了什么？”许老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许厉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娘死的前一个月，我看见好几次你往我娘的药里加东西，是你毒死了她，自古杀人偿命。”

“你胡说，我换药的时候很小心的，你不可能看到。”

“这么说你承认了？”

“许厉，我是你亲爹，你可不能去告发我。”

“你这个畜生，我娘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她为了这个家任劳任怨。”

许老蔫已经吓得浑身颤抖，多年的秘密被发现“都是赵月娥逼我的，不关我的事，药是赵月娥找人弄的，不是毒药，只不过是不对症的普通治风寒的。”

“我要是不听她的，她就要去告我强奸她，我害怕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反正你娘当时也病的严重，我就是不换她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

“是，我畜生，我猪狗不如，你饶了我吧。”

“我可以不去告你，但我和我大哥要从这个家分出去。”

想到许杭和许厉都分出去的后果，许老蔫试图挣扎一下，“我把你分出去，你哥不行，哪有长子分出去的，他会被搓脊梁骨的。”

“这么多年，你有把他当长子吗？不知道还以为刘鹏是长子，”

“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我就让你进去吃牢饭，正好和赵月娥作伴去。”

“我同意，我同意，只要你不告我，”许老蔫怕急了，他可不想这个年纪去吃牢饭。

“许东，去村长家，把村长请来，就说我要分家。”门外的许东哑着嗓子应声，往出走的时候担忧的看了他爹一眼，想了想出门的时候去叫了她娘回来。

坐在门外的许杭傻眼了，他爹换了她娘治病的药，他爹害死了他娘，他娘那么好的女人，他这些年都干了啥？

他当牛做马的养活赵月娥一家子，那是他的杀母仇人，王大燕回来的时候，许杭正坐在院里抱头大哭。

王大燕问他，他啥也不说，王大燕急的不行。

半个小时后，许东领着村长来了，一起来的还有大队长和村长的堂叔，村长堂叔是上一任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