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吧,一看就是瞎编的。”宁王道。
“是不是瞎编,去看一眼沼泽就知道了。”徐亦清道。
“景衍你说呢?”宁王问,想找些认同感。
“嗯,今日先休息,明日去看看。”陆景衍道。
“我先申明啊,如果真是吃人的沼泽,我是没办法的,做好心理准备。”徐亦清道。
说完,她就率先上楼洗漱休息了。
“表弟,这样随性的女人如何成为宗妇。”宁王再次同情他道。
“她很聪明,只要她肯学,我想那对她来说太简单了。”陆景衍柔声道。
“你看她是肯学的样子吗?我看你还是寄希望于侧妃吧。”
“只有她,不会有别人。”
“什么,你这辈子就守着她过,不纳妾了不成。”宁王惊叫道。
“对,有什么问题吗?”陆景衍看了眼宁王问。
“问题大了,你将来是超一品王爷怎能只守着一个女人,如何平衡北境的势力。”
“那是男人的事,跟女人有什么关系。”陆景衍不羁道。
“我们从小学的是帝王之术,后宅联系着前朝,这你不会不懂。”
“我不想像父王一样跟那些势力妥协。”陆景衍冷声道。
“我就是例子,当时皇上并非一定要嫡子做质子,可是母妃在北境势单力薄,他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只能送我过来。”
“那到时候,你也只能送你们的孩子来做质子了。”宁王道。
“所以表哥,如果你登基,这是我唯一的请求,我不想舍下任何一个孩儿。”陆景衍严肃道。
“你,你真是魔怔了。”宁王呆愣的说,起身回去了。
陆景衍坐在桌上,捏紧拳头,心里暗道,自己绝不能让清儿经历骨肉分离之苦。
翌日,徐亦清一行人卯时就起床收拾好,请了个当地人老赖做向导,乘着马车出了城,堪堪辰时远远看见前方荆棘灌木丛,老赖叔就不肯走了。
景一把剑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去,“贵人,真不能往前了,会吃人的。”
“不走,现在就杀了你。”景一威胁道。
“那您还是杀了我吧,好歹有个尸体,被那沼泽吃了骨头渣都不剩。”老赖光棍的说。
徐亦清好奇的掀开帘子问:“大叔,你也说沼泽吃人,您亲眼见过吗?”
“那没有,不过这附近的人都说会吃人。”
“那就是您听说的,并无凭据喽。”
“那没有,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都这么说,保险起见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