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士航在雾都大肆圈地,如今的雾都有一半的土地是属于他的,那些失去土地的农人为了生存只能做他的佃农。”
随着陆景衍的汇报,辰光帝的表情越来越冷,捏紧手里的奏章。
“臣本想等月哥拿到所有证据再报于您,可是今早收到消息,月哥在雾都发现了正在开采的银矿,他已深入银矿调查。”
“臣担心月哥的安全。”陆景衍说。
辰光帝拍案而起,“私开银矿,侵占农田。”
“不仅如此,雾都香料一直闻名于世,他恶意侵占制香师的方子,逼得他们失去祖业,家毁人亡。”
“他在雾都罪行累累,罄竹难书,臣表陛下,望陛下严惩其恶,还耕于民。”
“他就要成为你的连襟了,你不怕连累你,或者波及徐亦清。”
辰光帝一直想收拾严氏,可惜没有把柄,如今有现成送上门的,而且即将有一个银矿,比起气愤,更多的是高兴。
“此事本就是由清儿提及,清儿此前收了一个丫鬟就是制香世家的外甥女,皆因严士航谋夺了她外祖的家产及方子才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于是她建议我派人去调查此事。”
“哦!她一个大家闺秀管的倒是宽。”臣辰光帝表神色不明的说。
“陛下,清儿虽是女子,但其胸襟不输男儿,她一直告诫臣,必须把百姓的利益放在最前面,没有百姓就没有权贵。”
“她这么说。”辰光帝喃喃自语。
“对,她曾说:“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陆景衍把徐亦清的话组织起来说给辰光帝听。
要是徐亦清在这,非得给他一个香吻不可,才华名不虚传,这种千古名句,都能被他造出来。
“此言甚妙,大才啊。”辰光帝情绪激动的说。
“你小子果然是克妻命。”
“陛下 。”卫羽轻咳一声,无奈的叫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