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桃儿知道自家姑娘决定的事,自己怎么说都没用,只好答应。
芳香院,血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严氏在外面吓的几欲晕厥。
徐正纲还算冷静,有丁一劝解着。
很快大夫从里面出来,严氏立即上前拉住大夫问,“怎么样。”
大夫叹着气摇摇头,“二姑娘需要静养,孩子没保住。”
“那就好。”徐正纲舒了口气,“至少保住了亦娇的命,这一胎流了也好,毕竟年龄太小,生孩子冒的风险太大了。”
“大人所言甚是,二姑娘体格娇小,身体也未发育成熟,小人多次劝说严夫人和二姑娘放弃这个孩子,她们就是不听。”
“不过,二姑娘之前就有流产征兆,虽说小人开了保胎药,那也是勉强保住,这胎有问题迟早也是要流掉的,所以小人就没在劝了。”大夫随口说了徐亦娇的怀娠情况,殊不知这些话在徐父与严氏的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徐正刚脸色难看异常,硬是涨成了猪肝色,他是多么聪明的人,一下子就往阴谋诡计上想去了,语气冷飕飕的说:“丁一,把芳香院封起来,除了送饭,谁也不准进出直到徐亦娇嫁进严府。”
严氏反应慢了几拍,听到徐父的安排,拽住他的衣袖,哭着求他,“老爷,不要这样对娇儿,她已经受到教训了,如此一来,她会死的。”
“她刚流产,本就应该卧床静养坐月子,我这么安排有什么不对。”徐正纲甩开她的手,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带着丁一离开了芳香院。
徐正纲看到书房门口有侍墨守着,也不奇怪,直接走进去,见徐亦文正坐在榻上研究着之前的棋局。
“你妹妹流产了。”徐正纲故意出声打搅他。
“哦。”徐亦文冷淡的回道。
“就这样,你不去看看她。”
“有什么好看的,反正又是为了博取同情和怜爱吧。”徐亦文始终盯着棋局,头也没抬,毫不意外的说。
徐正纲在他对面坐下,沉默了一会儿,拿起一颗棋子下在破局之处。
徐亦文才抬头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责备意思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