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闻言有些怔愣,随即想到什么,他眼里含泪,说“从小他就这样,为了家人不顾一切。”
“我居然没发现,没发现自己儿子早被人调包了。”他不好意思的拿袖子擦擦眼泪。“让你见笑了。”
“看来,你已经确定了。”
白老爷子点点头,“我回府后问了伺候他沐浴的小厮。”他回忆道。
那天晚上回来后,他就来到书房,刚好碰到儿子的贴身小厮,一冲动就拉住他问:“我儿身上是不是经常受伤,有很多伤痕,不知道腋下的胎记还在不在。”
小厮奇怪的说:“老太爷,你是不是糊涂了,大人怎么会受伤,而且腋下没有什么胎记啊。”
“啊,哦。”白父回过神发现自己问了身后,冒了一身冷汗,他抬手擦擦汗,然后朝小厮摆摆手:“是我记错了,你忙去吧。”
徐亦清听了他的描述,都替他捏了把汗,有些担忧道:“那你最好小心点,知道他没有胎记的事恐怕不止你一个。”
“还有谁?”
“枕边人肯定知道。”徐亦清道。
“你是说儿媳严氏。”
徐亦清点点头,“她可是危险人物,如果他知道你问过小厮这些,肯定很快就能察觉到白林风的身份有异。”
“到时候,你们这些知情人的处境恐怕就危险了。”
两人聊着进了茶馆,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坐下。
白老爷子熟门熟路的点了一壶茶和一些小食。
“一看,您老就是常客。”徐亦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
“每天就是无所事事。”白父感叹,“有时候还挺怀念跟族人住在一起的日子。”
“虽然矛盾多,但是总归互相帮助,没事也能唠唠嗑。”
“您这就是无病呻吟。”徐亦清撇撇嘴,搞什么跟深闺怨妇似的。
白父还待说什么,突然楼上传来送客的声音,“夫人走好。”一时间整个茶楼的人都给她让行。
徐亦清好奇的抬头去看,想着是谁这么大牌,“就被一个酷似严氏的妇人吸引住了目光。”
“严氏。”白父脱口而出。
那人转过头朝这边看了一眼,明显看到白父了,却面露厌恶的离开了。
“什么情况?”徐亦清有些气恼的嘀咕一句。
“姐,下次来的时候,我们去那里吧。”
徐亦清下意识抬头一看,吓得立即低下头,“严士航。”
“对了,他来应该是为了金矿吧。”徐亦清的视线落在那个正在点头的妇人身上,“顺便来看看姐姐?”
“不知廉耻。”白父气愤的说。
“啊,人姐弟说几句话,怎么就不知廉耻拉。”徐亦清纳闷的说,“难道姐弟连说话都有问题?”
她想到徐亦文,叹了口气。“应该没事吧。”
“姐弟说几句话当然没什么,但是严氏脖子……”白父想说什么又停住了,真是的在小姑娘面前,怎么乱说话,“没什么。”
“脖子。”徐亦清朝严氏的脖子上看去,我去,那不是电视剧里常被当成虫子咬的东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