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甚至有可能你已经成了一只王八。”
司徒希月越说,陆景衍脸色越黑,“月哥,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好,好…我不说了。”
陆景衍狠瞪了他一眼,抬脚出了晓春,上马骑行,刚出来南市坊门,就看见暗二发的信号弹。
“不好,清儿有危险。”陆景衍立即策马朝信号弹出现的方向而去。
司徒希月见状,觉得不对劲,骑马追上他,“景衍,这个方向是去知府衙门,会有什么危险?”
陆景衍当然知道那个方向是哪里,也知道可能是陷阱,但是自己不能拿清儿的安危来作赌注,万一是真的,自己将悔恨一生。
“现在白林风不在,知府衙门有可能被严氏姐弟控制,清儿不明状况,贸然闯入,恐怕难以脱身啊。”
“也对,还好今日本来就调集了人手,不然真的难以应对。”
司徒希月看看身后紧跟着的人手,庆幸道。
夜已深,分明应是曲终人散之时。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作为同样被虏的姑娘,徐亦清很能与她们共情。
于是,气愤之下,她出了晓春就直奔衙门,想着实在不行自己就收留她们,想办法帮她们自力更生就是。
她与暗二先后进了知府衙门,刚进了衙门后院,就见十来个姑娘围着白严氏在说笑。
她们看见徐亦清过来,都相当热情的过来拉着她融入其中。
就这样,徐亦清被众人拱着来到白严氏面前。
她从善如流的朝白严氏行了礼,并称呼她白夫人。
白严氏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朝她瞪了一眼,嗔怪道,“表妹见外了。”
“哎,徐姑娘是夫人的表妹吗?”有姑娘意外的问。
“是啊,本夫人的姑姑是徐姑娘的母亲。”白严氏意味深长的看着徐亦清。
徐亦清浑身一震,这白严氏咋给人感觉茶里茶气的,她提这个到底想干嘛,难道她以为这样说会打击到自己。
可惜,自己又不是原主,连父亲都是捡的别人的,更何况一个区区继母。
于是她也挂起迷之微笑,“嗯,多亏了母亲,本姑娘才能被养的这么好,母亲虽为继室,但从不掺和后宅之事,因为她的深明大义,徐府内院多年以来倒是一片安宁。”
“继室!”
“莫非徐姑娘非主母亲生。”
“是吗?”
……
姑娘们七嘴八舌的问。
然后,还不等徐亦清说话,白严氏率先开口,“可不就是,表妹一出生,亲娘就死了。”
“啊,莫非是徐姑娘克……克死的。”
白严氏闻言,惊讶的用帕子捂住嘴,不确定的说:“啊,应该不是吧。”
“可是,这种情况怎么想都是,对吧。”
”嗯。”
“我也这么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