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清觉得大老虎的毛发好舒服,柔暖的像似的,最后越摸越上瘾,也不害怕了,尽情的撸啊撸,还笑出声来。
“还挺好摸,从来没想过能摸到真老虎。”她兴奋的脸色发红,边笑边表达自己此刻不敢置信的激动心情。
白驹直翻白眼,这个人类雌性莫非是个傻子,笑的本虎想拍她是怎么回事,又转而看看那个气势骇人的雄性,腹诽他,眼光真差。
徐亦文都看不下去自家姐姐那傻样,出声提醒,“大姐,这只虎还是你帮忙包扎的,你怎么像是第一次碰它似的。”
”那不一样。”徐亦清反驳,我总不能说,那次是被赶鸭子上架才救它,“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注意伤口了,谁还心思注意他的毛发,而且那时候他腿上的毛发被血染了,一点美感手感都没有。”
话音一落,她就感觉到大老虎的视线变的有些怵人,吓的她一激灵,不会吧,这也能听懂,而且还是只自恋的虎。
徐亦清正被盯的不自在的时候,船靠岸了,暗一走过来,“世子,姑娘,雨城到了。”
同时徐亦清也发现天空淅淅沥沥的开始飘着细雨,“不会吧,这叫雨城,不是雨神的家,为啥一到就下雨。”
而且,不知道为啥,她有预感天道那臭老头又要搞事。
先是弄个雨城,又送来一个河神的新娘,现在一到岸又下起雨来,这不就是表示,一进城就能观看雨城的祭祀盛典。
“世子,我们真要上岸。”徐亦清不确定的问。
陆景衍眼里的寒芒一闪而过,郑重的点点头,“进城休整两天。”
“两天。”徐亦清古怪的叫了一声,然后扫了暗一,暗二一眼,这家伙也想搞事,她内心哀嚎,为嘛想清闲都清闲不下来,一个整天找事的天道,一个时时刻刻都上赶着搞事的未婚夫,姑奶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要被这两人推桑着往事里钻。
她丧气的抓抓头发,“那个,我不嫁你行了吗?”她算是知道了,他是天道的亲儿子,他想干啥,天道就让他心想事成,可是为啥要拉上我,我可不想做他成功路上的炮灰啊。
“不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陆景衍表情严肃的说。
“什么,我做鬼,你也不放过我。”徐亦清跳起来,抓狂的抬头望天,“天道,我上辈子是掘了陆家祖坟了,你们这么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