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丹假婴期!”
因为只有魂聚期修士,才能不用借助法器,悬浮空中,苏哈万万没有想到,艳蛇的这位‘夫君’居然已经进入魂聚期。
其实连王崇敬自己也未料到,他在凝魂巅峰期,已经驻足了百余年,一直未有迹象冲破瓶颈,没想到一怒之下,竟然进入‘超丹假婴’这个过渡期,不久便会水到渠成的进入魂聚初期。
“苏哈!你还没丢足颜面么,一个生魂初期的小修,你就动用三等追杀令,现在居然在黑衣执事面前放肆,真的不怕王族怪罪!”紫衣执事中的一位厉声训斥道。
苏哈已被王崇敬的修为,震慑的心境发寒,现在只得顺着紫衣执事的话滚下台阶,悻悻的坐了下来。
“哎呀!王大药师何必与这等蠢货动怒呢,快坐下消消气。”烈日也是急忙起身,劝说王崇敬。
王崇敬也是知趣之人,在这王族脚下可不能太过,随即落回座位,又恢复悠哉的模样,看向场内的秦坤。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内人?你可不要趁机占我便宜!”艳蛇瞅了王崇敬一眼,嘴上虽然不饶,心中却是一阵窃喜。
王崇敬并没有接话,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场内,只是心中却泛起了对某人的思念。
“多谢嫂嫂作证!”
秦坤恭敬的向着艳蛇一方作揖拜谢。
艳蛇也是极其配合的点头接受。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不光是场内众修,就连秦家老祖、长老,以及其他家族之人,无不投来惊愕的目光,甚至几家与秦坤有恩怨的家族,心中已经产生了几分忌惮。
有一位即将进入魂聚期的兄长,哪个家族不得让着几分!要知道在现今这个灵气稀薄,资源匮乏的凤阁大陆,进入魂聚期是多么的艰难。
“适才在下斩断金玉川的一臂一腿,诸位道友可能觉得秦某残忍,但他在试炼之地,为了劫获宝物,伙同其家族之人,蒙面伤人,致使我秦家族亲、三哥、七哥变成残疾,我秦某该不该还以颜色!”
“该还!”
秦坤一步步引导,终于引来全场的共鸣。
“事到如今,我秦坤已然放下一切,即使是日后被杀,也要把事情讲个清楚,说个明白,除了秃岭峡之事,试炼之地我与家族兄弟,被多个家族围追堵截,几日前的忘忧林内,猎修兵团跟踪追杀,都与一件事有所关联!”
秦坤故意讲到此处,停留片刻,见十几万修士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想着会与何事有关,他诡异的一笑:“这件事就是一场豪赌!”
“豪赌?”
“怎么会是豪赌?”
“赌局与这些事有何关联?”
秦坤看着全场快要炸开了锅,继续说道:“一场在青蓝镇赌市,以秦某性命为赌注的豪赌!他们本以为试炼之地,顾家及其族亲必会取了在下的性命,便在青蓝镇赌市投下巨资,想从青蓝镇身上狠捞一笔。
没想到各方神尊庇护秦某,让在下侥幸逃脱,于是他们借口是青蓝镇从中做了手脚,保护了在下,便暗地私通,图谋青蓝镇,想以秦某之事为引,逼青蓝镇就范,到时有了正当理由,联合压制青蓝镇。
青蓝镇虽比不了我东域五大主城,但她商户众多,坊市发达,又是东部通往域城以及西部、南部的必经之路,其商业地位仅次于五大主城,他们要强占瓜分青蓝镇,就是扰乱了青蓝镇的太平,扰乱了东域国的安宁!”
“这小子...”
王崇敬感叹的摇摇头:“没想到你说的青蓝镇解围之法,居然是这样的办法,将青蓝镇的稳定与东域国的安宁联系到一块...你可知你为青蓝镇开脱,会使得你自己更加陷入险境,现在唯一的活路,只有加入紫衣执事烈日的旗下,才可保你今后安全咯...”
而在看台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一位黑衣、黑色斗纱遮面的女修,听闻秦坤的讲述,全身不寒而栗,白皙玉手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大家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言道此处,秦坤停顿少许,见看台上议论声再起,忽然指向主看台全国各族老祖所在的位置。
“他们就是你、你、你、你,还有你!”
秦坤一连指出金沙家族、顾家、苏家、陆家、刘家五大家族,这之中也不乏自己家族的族亲家族,但秦坤此时也必须指出,只有这样才能使得王族的那些执事更加信服,况且这几家也并未见得将自己当成族亲。
“还有两族分别是通城已被流放的卢家,以及鹏骑国一个影响力极大的家族,他们投赌资数百万炁玉石,只为一个他们认为必赢的赌注,结果他们事与愿违,又想出如此毒计,要扳倒青蓝镇,获取利益,这样的家族留在东域国,只能是祸害!”
秦坤坤故意夸大赌资,只为引起执事们的注意。
“哼!他们的手笔倒是不小,居然与他国家族勾结,还真要乱我东域不成,烈日,你身为紫衣之首,难道就没有一点察觉?”
一直稳坐上位的黑衣执事灵花三姑透过面纱,轻哼一声,紧接着质问起烈日。
“属下失察,此事属下一定查明!”烈日急忙回话,不敢怠慢,他可是极为了解灵花三姑的脾气,可不敢惹怒她老人家。
“秦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等图谋青蓝镇?”不知是哪家被指出的家族老祖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