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的话,惹来众怒,众将领向他射来看死人般的眼神。
可军师似是胸有成竹,不惧众将领的威胁,从怀里取出一玉瓶,在众将领面前晃了晃,冷哼一声:“你们可识的此物?”
“冷帅的化魂散!”
同时次王属下的几位将领,认出玉瓶内是何物,不由得同时惊愕。
四王的属下虽不识的,但几位这一惊呼,他们的眉头也是紧皱起来。
“你这不入流的耗子,怎会有冷帅之物?就算你有化魂散,又能怎样,难不成现在要洒在我们身上!”
一位将领尽管对这化魂散极为忌惮,但仍鄙夷的看了军师一眼。
见这位将领一脸的不屑,军师冷哼一声:“金翅豹将军是大人物,好威武啊!但不知你们已经服下了,几个时辰之后,会不会还这样威武!”
“什么?你竟敢给我们下毒!”
金翅豹看着几案上的酒盏,忽然明白,顿时恼怒的上前揪住军师,举起的一掌,却迟迟没有落下。
“金将军还是回去坐着吧,你与我师父冷孳有些交情,应该知道这化魂散的毒效吧,冷孳已被暴鳄族王囚禁,她是没法给你们解药,不过作为她的弟子,我当然有办法了!”
军师推开金翅豹,环顾四周,看着众将个个恼怒却不敢发泄的表情,狂傲的大笑一声:“在上兽境中部,你们个个都是大人物,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在我这只小耗子的手上吧!”
“哼!你就不怕我们现在就杀了你!”
军师看着一位怒火中烧的将领,再次冷哼一声:“怕,我当然怕了,不过我相信你们更怕!
我一只小耗子死了又怎样,但你们呢,不知你们慢慢失去力量、修为,回到中部以后会怎样?别说是中部,就是这外围,你们还敢待么!”
“你!”
“卑鄙!”
“无耻!”
“哈哈哈哈,卑鄙、无耻又如何!今日我就踩在你们头上,你们又能如何?你们还想在中部活的高高在上,就得给我俯首称臣!跪下!”
军师一声厉喝,竟然真有一位将领跪下求饶。
“还是黑蝠将军识时务,这粒解药可缓解毒发一个时辰,只要你表现好,本军师一高兴,兴许会把真的解药给你!”
说完,军师手捏另一粒解药,看着其他将领。
想想若是自己功散,必会遭到同族抛弃,到时连两三级小兽都能将自己斩杀,几位将领放下尊严陆续跪下!
军师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狂笑一声,看着仍怒目仇视自己,不愿跪下的几位次王属下,鄙夷的说道:“几位真是好气魄,功散都吓不倒你们,不知道我将冷孳杀了,然后与暴鳄族王一起嫁祸你们身上,次王会不会灭了你们一族!”
“别说次王不会相信你们两个小人的话,就是信,你们敢杀冷帅吗!”
金翅豹压制着怒火,他知道冷孳对于次王的重要性,这只耗子既然是冷孳的弟子,应该也知道这些,他不信小耗子敢杀冷孳。
“你若再不跪下,你看我敢不敢杀!至于次王那边,这么多大人物作证,我相信次王会信的!各位将军,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
跪在地上的众将,急忙献殷勤的附和。
“一群懦夫!连这只耗子都不如!”
金翅豹愤恨的咒骂这些将领一句,随后也无奈的闭上眼道:“囚禁冷帅,给我们下毒,不就想要我们听你们的指令吗,说,你要我们做什么?”
“金将军果然是明白人,很简单,半个时辰之后,披挂上阵!”
“哼!”
金翅豹冷哼一声,带着几位次王属下,愤怒的离开帅营。
“金将军记住,药效一个时辰就会发作,还有我会带着师父一块给你助阵的!”
军师目送金翅豹等将领离开后,又是一阵狂笑。
“军师,那我们呢?”
军师鄙夷的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众将,没好气的说道:“金将军亲自披挂上阵,难道你们还要看戏吗?滚!”
“是,是,是!”
看着众将滚爬出帅营,一直处在惊楞中的暴鳄族王,忽然缓过神,目光有些惧恐的看着军师:“你...你不会也给老子下毒了吧!”
“当然没有!”军事摆摆手。
“真的没有?”
“我对天发誓!”
听闻军师信誓旦旦的回答,暴鳄族王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拍拍军师的肩膀道:“军师果然足智多谋,从今以后你就是老子部族的二把手!走,先把六王旧部除了,老子亲自给你在五王面前请功。”
“多谢族王提携!”
军师跟随暴鳄族王走出帅帐,临出营帐时,回头看看暴鳄族王用过的酒盏,阴毒的笑了笑。
两军阵前,看着敌军十几位魂升初、中期将领,分散悬浮空中,秦知悔与斑斓彩蝶几乎同时眉头一皱。
六王旧部魂升初期的族王倒是有五位,但魂升中期却只有斑斓彩蝶这一位外来者,敌军如此阵势,就算秦知悔这边战力是对方的一倍多,也是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