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根本不敢往司铭玉跟前凑,比如要面具啊,质问啊,或者谈条件啊什么的。只能苟着。
人家不找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真是啊,虎落平阳被犬欺。
将鱼塞到男人手上,她满心惆怅。背着手,走到屋子的窗前,遥看远方。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上一片迷雾,根本看不到船只...
正想着,眼睛突然一亮。谁说没有的,那里,五里之外,她敢肯定,一定是有船的。有个小黑点儿...
等了一会,感觉黑点越来越大了,真是船。
她满脸兴奋,最好能对自己有用。
“你看什么呢,一站就是两刻钟!”西门玄胤不解询问。
女人背对着他抬手,“嘘~~”别把我的船吓跑了。
近了,更近了,越来越清楚。很好,船身还有字。墨蓝色的‘澹台’二字,十分耀眼。竟然是澹台家的船只。
哈哈,说不定能看到她的澹台离呢。
她这兴奋的,好像跟人家很熟一样。也不想想,俩人不过是不明不白的睡了几次,又不明不白的分开而已。
司铭玉有意交好澹台家,她猜,这个唯利是图的人,一定不会错过两船交汇处,与人搭讪的机会。
果然,又过了两刻钟的样子,船与船并驾齐驱了。
她听到船头处传来司铭玉假惺惺打招呼的声音。对方接待他的,是个苍老的声音。俩人站在船头互相寒暄,没一会儿后,船停下了。
应该是要进一步交流了。
曲流殇透过窗试图探测更多,可惜什么也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澹台离在不在上面。
她心里猫抓一样,转身去拉门,就见乔祭果然跟个门神似的,还守在外头呢。她逗笑,“你主子去别人船上拜访了,你难道不用贴身相随吗?”
乔祭翻翻白眼,随即木着脸,根本不搭话。
心里想的是,这女人欠欠的样子,他好想揍!只是不明白,主子怎么想的,为何还不让他们将人杀了。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他哥的人皮瘾都要犯了,要不是下不了床,估计早来教训人了。
正独自思索人皮呢,女人阴嗖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哥哥,你的皮肤真好啊,比女人的还好呢!”乔祭脸上,皮外伤居多,今日已经解了包裹的白布,露出全貌来。
“什么?你胡说什么!”乔祭听了这话反应极大。
常为刀俎,当然不愿意听别人说他是鱼肉。
可这反应,让曲流殇误会了。睁大眼睛,“不会吧,你难道也是女扮男装?你是女的?”
一边说,一边还动起手来,作势奔着人家下身去了...
吓得乔祭一蹦三尺远,眼神愤怒,“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贱女人!”
“贱女人?我怎么着你了?”曲流殇奇怪他反应也太大了吧,“我没勾引你吧。再说,就你这颜值,我也看不上啊~~”
她边说,边挤出门外,向人家靠过去,“你...不会对女人有什么误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