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拉开窄窄的窗帘,晨光投了进来。唐景阳还是面带微笑的半闭着眼睛躺着。
“起来吧,一会天大亮了,人家看见了会说的。”
春鸣的语调有些着急。
唐景阳害怕她生气,就半坐起来了。春鸣看到他的胸脯,赶紧转过头去。唐景阳也不好意思地将被单往前面遮了遮。
等春鸣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唐景阳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她的后面了,他轻轻地拢了拢她的头发,低头亲吻了一下。
每一次与唐景阳接触,春鸣都觉得心里头酥酥麻麻的。她渴望他再抱抱自己,可是他已经转身去收拾得床铺了。
“你、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他在一旁不好意思地问道。
春鸣赶紧走过去看,纯色床单上有了一小片红。她的脸腾的红了,想起了疼痛,还有在王家兴家时,他们一家对这一抹红的重视。
“不是,我来给擦了。”
春鸣略微一低头,不好意思地去弄了点水和肥皂,再找了把鞋刷来擦洗起来。
“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唐景阳大概也知道了,轻声地问道。春鸣轻轻地点了点头,说表示自己从一而终的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唐景阳往前走了一大步,一把将她楼到了怀里,春鸣感到几滴热泪穿透厚厚的头发,掉落在了头皮上。她觉得自己有依靠了,从未如此真实过。
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两人都感到羞怯。一路上很少说话,吃过早点,就一路玩老人家里头回去了。
“你说那样子要是有了、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啊?”
春鸣还是低着头轻声问道。
“不会,你知道、其实我,真的没有~~”
唐景阳搪塞着说道。那时的春鸣是真的不懂,那时候也没有生理课,再深入的知识她就不得而知了。多年以后,她才明白,第一次的两个人其实纯粹是好奇,几乎没有什么快乐可言,也没有起到传宗接代的作用。
只是一结合,彼此之间就认定了唯一。
回到老人的家中,一家人商量着吃完午饭就回家去了。
欧阳向前看他两的眼神怪怪的,春鸣都不敢抬眼看他了。仿佛昨晚的一切都被他洞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