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观察烧烤羊肉的师傅。

两人说好，是点串才算，客人叫添加酒不算，添加炒菜不算。

两人一边吃一边看胖师傅烤串。中途有个客人叫老板。

两人紧张的看着烤串师傅，结果人家是添加啤酒的。

不算，不算。

路中间来了一对情侣。男的俊朗又有点潇洒，女的腼腆，脸上还有青涩。

白小叶看着他们，两人交流着吃什么。男的先问烧烤师傅。白小叶心里窃喜，看来这局自己赢定了。

又见男人再问女人吃什么。女人跟男朋友点了好几样，都没跟烧烤师傅说话。

男人按照女朋友意思点餐。

白小叶说道:“我赢了吧。”

何月拿起纸巾擦拭嘴巴说道:“怎么是你赢了？明明是女的点了串。”

“男的跟烧烤师傅说话，点的。”

“男人是听女人决定吃什么，他转达给烤肉师傅。这些串是女人点的。”

这样也行。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逻辑。不是说好了，谁跟烤肉师傅说话点串，谁赢么。

看着阿月胜利者的样子，不认拂逆她。只好认了她赢。

“是，你赢了。”

白小叶口服心不服。

何月像是很满意，凑到白小叶耳边，又是似笑非笑说，让白小叶大声叫“我是猪”三声。

她脸上还有得意的笑。眼神还在白小叶这边，等待白小叶的反应。

不带这么玩的，很多人好好的吃烤串，这样大声叫我是猪，别人肯定当白小叶是神经病。

“阿月，你这个。。。”

“你自己说的，要有彩头。你输了，你要承认，男子汉大丈夫。”

被何月的话，给呛住。

哎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月月啊，能不能换个别的。”

“咱们说好了，不违反法律，不违背道德。大声叫你是猪，是违法吗？是违背道德吗？”

当街叫自己是猪，男人哭吧，不是罪。

被何月的话给打败了，白小叶再看周围一圈，这是步行街，很多人来逛夜市，满街是吃喝的俊男靓女。

叫了，脸皮都没有了。

特别是这个烤羊肉摊，摆出来的六张桌子全坐满了人。

这叫我是猪，怎么开口啊。

“快啊，叫三声就好。”

“能不能，，，”

“不能。”

白小叶拿起烤串，吃两口，压压惊。

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吃宵夜的众生，都是浮云。

深吸一口气。

“我是猪。”

“我是猪。”

“我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