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烬沉默不语,只是一直盯着季白沅的手,死死不放。
想到刚才刚和秦聿砚握了手,季白沅有些心虚的收回了手,并藏到了背后。
“沅沅是又要把我抛下吗?”
男人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厉害,透着心悸的味道。
季白沅睫毛的不停的颤着,眼神也愈发的慌乱。
“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闻言,容烬低低的笑了,刻意压低的声线藏着几分慵懒。
“那昨天晚上是谁哭着喊容烬哥哥不要了……”
“还主动让我咬兔耳……”
容烬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季白沅用手给堵住了。
“我才没有!”
季白沅羞愤的兔耳朵都竖起来了,蓬松的毛发也快要炸了。
“是吗?”
“撒谎可不是好兔子。”
男人的声音愈发的蛊惑,听的季白沅愈发的炸毛。
她一个纯情的垂耳兔哪能和心机又绿茶的容烬比,很快就败下阵来,委屈巴巴的红着眼。
“你起开,不要坐我的车。”
容烬撑着脸颊,漫不经心的笑着,绮丽勾人的桃花眼也愈发的迷人。
“可我是沅沅的所有物呢。”
“沅沅怎么可以把所有物丢下车呢?”
所,所有物?
什么鬼?
见季白沅不信,容烬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到了季白沅面前。
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表明了,季白沅从帝都酒吧买走容烬,且归她所有,不予退还。
落款处还有她清晰的爪印。
“容烬,你讹我?!”
她可从来没有按过什么爪印!
“我可没有,这可是沅沅昨天晚上亲自按上去的。”
容烬拉长了尾音,特地将“亲自”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胡说,我什么时候按过……”
说着说着,季白沅的脑海中陡然蹦出一幅画面,强迫她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沅沅这就受不住了?”
男人扶着她的细腰,不停的在她耳边挑衅。
“怎么这么弱了?”
“这才多久啊。”
季白沅忍无可忍,一个转身一把将男人压在身下,凶巴巴道:“谁弱,我才不弱!”
“那沅沅就证明给我看。”
男人依旧低笑着,青筋突起的大掌微微泛红,落在白腻的肌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白沅被挑衅的顿时斗志满满。
长腿勾着男人劲瘦的腰,不停的在他身上作乱。
喉结,锁骨,耳垂,眼尾,全都被她吻了个遍。
边吻还边挑衅:“怎么样,我不比你差!”
“可我觉得沅沅和我相比差的远了。”
“是个蠢蠢的小废物。”
男人眼尾泛着红晕,俨然动情的厉害,可偏偏还嘴硬不承认,继续言语挑衅。
听到这话的小垂耳兔顿时僵在了原地,自尊心备受打击。
他竟然说她是个小废物?
还说她蠢?
不能忍,这绝对不能忍!
于是小兔子更加铆足了劲使劲勾着男人。
于是,最后的最后,她迷迷糊糊的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还哭着喊他容烬哥哥……
“那沅沅按个爪印,哥哥就放过沅沅。”
男人蛊惑的声音落在迷迷糊糊的小垂耳兔耳中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连看也没看就按了上去。
可最后,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