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就是我一个人的宝宝。”
季白沅瘪着嘴,语气委屈,被气到侧过脸去,使劲嘬自己的耳朵尖尖。
可容遇没得到满意的答案,自然不肯放过手下的娇兔子。
他轻啧了一声,俯身坐在床边,一只手撩起季白沅剩下的那只粉白长耳,尖牙使了些劲,细细的舔舐磨咬。
另一只大手缓缓攀过她纤细薄薄的腰腹,大掌不轻不重的按压了几下。
声音威逼利诱。
“嗯?再说一遍。”
她一个人?
没有他,她一个人上哪去受孕?
她的孕肚可是他一点点三雚溉出来的。
容遇的脸颊与女人的耳朵贴的极近。
危险的目光一寸寸扫过那微隆的小孕肚,暴虐般想要在皎洁光滑的腹部留下斑驳荼靡的玫瑰印。
啧,真是不爽。
睡梦中的小兔子难受的推了推男人,委屈巴巴皱起小眉头,不愿意让人触碰她的耳朵尖尖。
可是男人却有反骨似的,她不让他碰,他偏要碰。
容遇嘴角扯着恶劣至极的笑,獠牙使劲咬了下去,将沁出的血珠卷入唇舌之中。
疼痛瞬间遍布女人的小脸。
一睁眼,季白沅就对上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阴鸷面容。
她睫毛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双手护着肚子,咬着下唇,一脸戒备。
“你怎么在这里?”
容遇不语,只是上前欺近了几分,指尖轻撩起小垂耳兔的耳朵,放在手里把玩。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肚子不是已经被我搞大了吗?”
低喃带着些狎弄的语气让季白沅皱起了眉头,她一把拍掉男人的手,抓回自己的耳朵,将自己缩成一团儿。
眼睛红红的,雾蒙蒙的。
“混蛋!”
容遇敛眸,唇齿间滚过这两个字眼,笑的极其放肆。
“你怎么知道我是混蛋?”
“或者说你想体验一下更混蛋的事情?”
他可不是只会宠她的容烬。
他是坏到了骨子里的容遇。
季白沅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他,他怎么能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果然,这才是他真实的面目,之前都是装出来的!
季白沅越想越委屈,明明不想哭,可是眼泪还是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将她的兔子耳朵濡湿了一大片。
“我才没有怀孕,你滚!”
她不想见到他。
季白沅小心翼翼护着肚子,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腰,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撩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