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徐老不慌不忙的站出来,“我问心无愧,我和安安确实认识,这个我不否认,我下放的地方就是安安的家乡,红旗大队,我在那里带了七年,这些年确实受到他们家照顾颇多,我们之间的感情也非常好,这个我承认。”
“但是说我作弊,我不认,我这辈子就没做过亏心事儿!我和我老伴儿,为了这次高考试卷不泄露,我们整整大半年没见过外人,就是安安他们来京城,我们都没见过面,这些你们都可以查到,我们是清白的!”
“我们平反回来的时候,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会被任命出题人,他们钟家就更不可能会知道了,我们都没联系过,所以不可能会提前给安安透露稽型,或者给他答案,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可不怕查,身正不怕影子斜。
“那……那你们怎么不敢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你们认识,还要装作一副我们不认识的模样?”
余向男现在孤注一掷,她想逃离农村的生活,不想一辈子困在农村,就只能参加高考,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家里人根本就不会帮她。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在看到卷纸的时候,就慌了,复习了这么久,还是不会,所以看到安安下笔如有神的时候,真的崩溃了,她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十多岁的农村孩子。
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觉得安安不可能会比她强,他们知青组成了学习小组,她虽然不是学习最好的,但也是中上等。
她做着都费劲的题,为什么安安会做的那么顺畅,这不合理!
“这里是考场,不是认亲大会,我难道要举着一个大喇叭宣告一下,或者逢人就说,我认识杜老,我是有病还是精神不正常才会这么做!”
“再说了,我认识杜老,这跟考试有什么关系?按照你的思维,整个考场的考生,跟这些监考的老师或者领导认识,都有问题呗!他们都有作弊的嫌疑不是么?难道跟老师的孩子或者亲人家属,就不能考试了么?”安安的反问,让余向男哑口无言。
“余向男同学,你这种思维是不对的,人人平等,大家都有机会,在考场没有特权,你们的题也不会泄露,我们都是封闭式管理,分散出题,连我们都不知道整张卷纸到底考了什么,你这样凭空诬陷人的行为,我们要追究的!”徐老知道,肯定是这姑娘的问题。
“你……你们都是一伙的!”余向男歇斯底里的大喊,她觉得他们认识,肯定都合起伙来骗她,她不相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