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上窗户,他转头看着窗外的黑暗自言自语道:“呵呵,还想要我退钱,真是做梦!我把钱全部花光,没钱看你还怎么要?还骗我说那小皮娘死了,我信你才怪!”
“这种感觉真好,把不听话的废物二次利用卖掉,给我父母买黄金。过年了,不知道枣腰那个勾引我老爹的贱货此刻是什么样子?高贵不起来了吧?”
“谁让她给脸不要脸,不肯把身子给我,不给我,那就让她伺候最肮脏的杀猪匠,看她怎么矜持?”
屋子里的阴风阵阵,打着转的吹向床上躺着自言自语洋洋得意的枣可心。
他瑟缩一下肩膀,不情愿的起身咒骂道:“这破天怎么这么冷?还得折腾老子起床关窗户。”
正当他准备站起身去关窗户时,耳边传来熟悉的歌声。
“绿绿的平原上,白头翁开放,采一朵,别在我的耳边,把我放在你心上。等着我,长大了,来做你的新娘,就像白头翁一样,一直相伴在一起,永远不离分……。”
“绿绿的平原上,白头翁开放,每一朵,可是你,思念的模样。好哥哥,等着我,一起回家乡,我永远不离开你的身旁,就像白头翁一样,一直依偎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声音哀怨婉转进入枣可心的大脑。
这熟悉的声音像是一枚炸弹一般炸的枣可心身体不能动弹丝毫。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里面充满不可置信。
这,这是枣腰的声音!
怎么可能?她不是在杀猪匠那里吗?
她可是自己亲手抱到杀猪匠的车里面,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里面?
枣可心的意识逐渐湮灭,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看见让他心胆寸裂的一幕。
枣腰身上没有皮肤,身体全身鲜血淋漓,她的头飘在空中,嘴巴一张一合的唱着自己教给她的歌谣。
枣可心嘴巴张的大大的,似乎想要呼救,可是喉咙里面仿佛被一股气息给梗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在满心的不甘和绝望之中失去了意识。
再抬头的枣可心眼睛空洞洞的,仿佛失去灵魂一般。
从床头抽屉里面拿出一把壁纸刀,对着自己的皮肤划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每划开一些,就用手把皮肤扒开一些,他的脸色随着失血过多变的惨白。
似是觉得速度太慢,枣可心有些僵硬的身体爬向窗户,从打开的窗户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