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儿在枝头鸣叫。
他竟醒得很晚了,发现身边的位置早已没有了余温,不知道宣衡离开了多久,遭了!还有公司……
卧室门被打开,白宴辞看见了宣衡。
宣衡故问道:“能起来了?”
白宴辞拿起手边的枕头向他砸去,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干的?”,他自己的全身,就都像散架了一样。
宣衡担心他的身体,哄着说:“坐好,别伤着自己的身体了,我给你护理一下。”
经他这么一点醒,白宴辞立马想到了什么。
白宴辞声音弱弱地问一句:“不用,不行吗?”
然而,眼前的男人直接否决道:“不行,我是医生,你要听我的!”
他从床边小桌上拿到那个木盒,打开后,一样东西被宣衡拿在手中。
“躺好,别乱动,我给你上药。”
白宴辞知道反抗他没有用的,只得认命地躺在大床上,他只盖了一点点被子。
现在的他没有力气。昨天晚上,他根本不能拒绝宣衡任何要求,因为他从未拒绝过这人,所以,他今天才弄成了这副“惨烈”情形。
宣衡又戴上了他的那双医用手套。
可惜被挡着了,白宴辞没有看到,然后,宣衡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而当事人宣衡却面无表情做着一系列事情,将那样“东西”放进白宴辞的身下。
白宴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个地方一凉,丝丝缕缕的凉意,在抚平着痛感,但却有了一些别的感觉。
白宴辞拽住了宣衡的一只胳膊,白宴辞:“有点……”
宣衡说:“正常现象,放松一下,等我弄完。”
白宴辞:“嗯。”然后他别过头,不再去看向墨言。
白宴辞:好羞耻……
他感觉,此刻,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
直到,宣衡说了一句,“好了。”。
宣衡:“我和你助理说过了。”,“所以,今天,你不用再去公司上班了。”
白宴辞:“也好。”反正,他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倒不如在家好好休息一天,等到明天在去公司上班。
也不知道,同为男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他和宣衡一晚后,为什么宣衡就能和没事人一般?还像那吸了精气的老妖一样容光焕发,而看他,就像那被吸了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