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大伯家两堂兄一起排行,我最小,叫做老四。”
老四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扔到了小河里去。每次他独自一人想去过去的时候,都会捡起身边的东西扔走,这也成了习惯,只是这次不是独自一人。
“家里穷,我哥到地主家做小工,到了年尾结工钱,一文不得,还说我哥损坏他家的农具,要倒赔一块银元,把他打了一顿撵了出来。”
月姑搂着老四的胳膊,静静的听着,两人坎坷的命运,让她更加的想依靠这个男人。
“我大哥心里压着一口气,大年三十的晚上,喘不过来,眼睛都没闭就死去了,疯癫的阿娘第二天也不知所踪。我拿起柴刀去找地主拼命,可是连人家门都进不去,打死了一个看门的就逃跑,后来遇到了言老大,也就是断拇公,就一直跟着他做土匪了。”
老四叙说着,手自然而然的就去搂着月姑。也只有在这种叙述中,才搂得那么自然。
都是天涯沦落人,月姑望着老四沧桑的脸,倍感同情,慢慢的贴了上去,把他压倒在樟树根下。
月姑绝对不是在戏弄,她是真心的。平时荤话一大堆,不到三句就扯到男人,但那基本都是在无聊的日子中找一些乐子让自己开心,并非真正的想什么男人。
现在就不同了,现在可以说是他被无数男人玩弄过之后,第一次真真切切想男人。
自从有了前两次实质性接触之后,老四也没有那么木讷了。虽然还基本是月姑在主动,但他也知道去做一些配合…
天作被,地当床,潺潺的小河是红娘。憋了四十几年的老红花,今天终于艳丽的绽放了。舒服过后,老四仍然不愿意把月姑放开,紧紧的搂着。
“你以后就是我老婆了,想不到我老四四十好几了,还有这老婆命。”
“你呀…”
月姑躺在老四的身上,用手在他额头戳了一下,竟然有些娇羞。
“我什么?我还想…”
尝到甜头的老四,手在月姑背后游走。他以前可不知道和女人那个那么的舒服,还以为和女人在一起只是为了过日子。现在知道了,哪能继续老实下去。
“想什么?”
月姑故意这么问,但人已从老四身上滚下来,张开双手,做好了等待。她也想啊,以前和其他男人,那都是应付了事,现在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别说是一次了,就是一万次都不嫌多。
老四不是木头,虽然是第一次和女人在一起,但以前老听阿七和木德吹牛,说什么连环枪,一夜七次的,他总是不屑一顾。现在轮到自己了,才知道这是有多么的吸引人,想了还要想。
他翻身上去,把月姑的脚撑开过两边…
“哎呦,好痛,是不是被刺到了?”
月姑皱着眉头,把一条腿屈了回来,眼睛也顺着望下去。
“啊…是蛇,我被蛇咬了。”
刚才还以为是老四把她的脚撑开,碰到了旁边树根的毛刺,或者是尖锐的石头什么的。看下去竟然发现一条黑白相间的小蛇,正在昂着头吐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