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梭梭和金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片刻后,苗梭梭试探着问。
“你爱猴儿?”
“不爱。”
向慧敏无奈的摇摇头,爱又能怎样?真的能和猴儿一起躲到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吗?
金凤悄悄松了口气,没有爱,那迟早会产生厌倦,这就好办了。不过看向慧敏的神情,好像言不由衷,便插了句嘴。
“那你俩怎么走到一起的?”
“姑娘,你还没结婚,没有过男人吧?”
向慧敏本不想再多说什么的,但这两人来到家里来,多多少少有点兴师问罪的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就反问道。
金凤和苗梭梭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她俩真的算得上一窍不通。
“男人和女人,只要偷上了,就像是老鼠发现大粮仓,白天惦记,晚上也惦记,有时做梦都会梦到,懂了吧。”
金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向慧敏和猴儿都不是圣人,偷上了上瘾,也情有可原。
苗梭梭反而从向慧敏的话里悟出了点什么,只要是偷上了,那就会惦记。那可不可以也让仇士海偷自己?或者是自己去偷他?
送走了金凤和苗梭梭,向慧敏并没有直接回屋,而是转到后院,到了当初猴儿帮助她翻墙回家的那棵树下,抱着那棵树失声痛哭…
再说刘文涛,兴致勃勃的去找马六,到了小旅馆,问那老板娘,说是已经出去了。他郁闷了,都已经约好了,说在这里等的,怎么又出去了?
等了好久,还不见马六回来,刘文涛有些着急了。自己跑去破算盘的家,马六说了,今天破算盘又有事外出,约好了胖春今晚共度良宵的。
到了破算盘家,人声鼎沸,十几个赌徒围着一张桌子在玩转铜钱。马六不在,那说了有事外出的破算盘,却坐在正位上吞云吐雾。而他的老婆胖春在一旁端茶递水,收点服务费,看到刘文涛来,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几眼。
刘文涛感觉被骗了,要是身穿警服的话,就把这些人通通抓回去,关上十天半个月。
站了一会,想想可能是临时出了什么差错,气稍微平复了一点,走了出来。
不知不觉,来到了城西锣鼓后巷,看这周围的环境,怎么有点眼熟?又走了几步,这不就是殷翠租住的那条小巷吗?怪不得有人眼熟,他可是在这里被割了东西了的。
刘文涛有些胆怯,不由得加紧双腿,想要掉头走。可是却发现前面涂着红色油漆的简易门开了,一个女人拿着垃圾走出来。
那不就是老情人殷翠吗?刘文涛的心立刻跃跃欲试。胖春搞不成,那拿殷翠试试吧。
为了今晚和胖春的事,晚上洗澡时,刻意抹了两遍香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吹跑了,为何不找找西风啊。
于是刘文涛朝小巷里走去,到了殷翠面前。
“金贵呢?在不在家?”
咋咋的看到刘文涛,殷翠心里有些惊,忐忑不安的回答。
“他…他啊,出去赌钱了。”
“好久没来了,到你家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