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恶心,怎么会有这种人。”
花姐连骂了两句恶心,愤愤不平。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安先生?”
黄元梅已经把车开离了悦来饭店,她也大慨猜出了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他还有谁?我都没见过这种男人,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跳舞这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寻找一些刺激,抚摸一下,或者有点碰触,这都无伤大雅,甚至说还可以调节一下心情。可是这个安在华,一上来就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还使劲的向前靠。这么的明目张胆,能让花姐不恶心吗?
其实这也是难为安在华,他国家的女人,大多都是矮小内八字腿,牙齿又不平整,如此近距离的接近美若天仙黄元梅,哪里还能忍得住。要不是他有重要的任务,早就把黄元梅推倒暗处,一番蹂躏了。
暂时还不能对黄元梅怎样,那心里的大火还得灭掉啊,正好有倒霉的花姐。所以哪里还顾得什么斯文,搂住就直接靠上,没过多久就发抖了。
花姐是知道安在华爆发了的,所以也才觉得特别的恶心,只是这么露骨的事,她都不好意思和黄元梅说。
黄元梅也没有询问安在华具体做了什么,她心里又增添了一道疑问。就是安在华为什么对她这么老实,对花姐就那么的猴急?是花姐风韵犹存,比她更有吸引力吗?
不是,黄元梅对自己身材样貌和气质等等,是有信心的。
黄元梅不动声色,也假装气愤的说。
“是啊,他也想对我使坏,被我一膝盖顶了上来,立刻老实了。我不知道他还敢这样对你,否则绝不放过他。”
“不聊这些了,把我送回去吧。”
毕竟比黄元梅大一辈,聊这方面有点不好意思。即使心里还怒气未消,也要忍下来。
“遵命!”
为了逗花姐开心一些,黄元梅回头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轿车疾驰着开往花姐的家,才走了不远,花姐似乎想起了什么,喊道。
“掉头,往这边米店走。”
“你怎么住米店了,米店不是有个伙计守着吗?”
虽然质疑,但黄元梅还是把轿车调转了头,开往米店。她以为花姐是搞突击检查,看看伙计是不是守在店里。
“我就是和伙计一起住了,他人挺老实的,我也是个残花败柳,找个老实一点的人度过余生就算了。”
花姐没有隐瞒,直接把事说了出来。事实上,从那天晚上过后,她就再也没有回家里住过,虽然做饭洗澡这些,都还是会回家,但是那张和罗耀祖翻滚过无数次的床,她是无法再睡下了。
“啊…这这…”
黄元梅听了,惊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守店的伙计,她是见过的,怎么都联想不到会和花姐好上。别说是般配,就是沾边都沾不上啊。
“唉!一个女人,怎么都是要找个男人依靠的,我的要求不高,能凑合着过就行了。”
说实在的,和周大年在一起,花姐心有不甘,但自己做的决定,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