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耀祖站起身来,默默的离开,心里酸酸的。这又能怎样?人是自己找来的,就是要撮合他俩,现在他俩在一起了,又为何要酸?
夏莲的余光看到罗耀祖离开,眼泪流出来了,她抓住欧阳萧汉的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有些木纳的欧阳萧汉,似乎还有所顾忌,但在夏莲的引导下,也一步一步的进攻着。
走远了的罗耀祖,终归还是没有忍住,张大嘴巴,无声的呐喊着。回忆着和夏莲的点点滴滴,以及那大小适中的山包,还有那有些小,但挺而翘的屁瓜,现在抚摸的手却是别人的手。
罗耀祖眼泪流了出来,黄元梅说过,他是个爱哭的男人,确实,又一次的为感情哭了。
多想冲回去,把欧阳萧汉拉开,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罗耀祖回过头去,看到火堆旁两人白得发亮,如胶似漆。他心如刀绞,这把刀,正是自己扎下的。
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夏莲和欧阳萧汉也结束了。她躺在欧阳萧汉的怀里不愿意动,她的第一次交了出来,以后这一生就是这个男人的了,再也没有罗耀祖什么事。
幸福来得那么的突然,突然到欧阳萧汉都有些不适应,他不敢过多的欣赏夏莲美丽的身体,拿过衣服给她穿上。
夏莲之所以做完了那事,还躺在欧阳萧汉的怀里,其实是想让罗耀祖看到,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她也说不清楚。就像是明明知道罗耀祖在旁边,还要和欧阳萧汉做那事一样。
刚才运动时,不觉得有多冷,现在一停下来了,寒气就袭来。欧阳萧汉把衣服递过来,她也就不在拒绝,一边穿一边问。
“这木格乡这么偏僻,这么的穷,你一个富家公子待在这里,能习惯吗?”
虽然都好几个月过去了,欧阳萧汉也还是不习惯,但是他不能把心里的苦说给心爱的人听,于是自我安慰道。
“谁说这里穷了,那边有条山沟,尽头叫做雷公山,有着丰富的铜矿,应该过不久就开采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夏莲的神经一下子紧了起来,有点焦急的问。
“这可是修仁府的一件大事啊,怎么就没有听人说过呢?”
“唉!这个社会,当官的谁不想捞点油水,包括我阿爹,他们几个合伙秘密卖给了洋人,又怎么会让外界知道。”
欧阳萧汉叹了一口气,他看透了这种事,已经没有多大的感觉了。
“洋人?”夏莲又是一惊,紧接着又问:“是哪个国家的?”
“不知道,只知道是南洋的,是个华侨。”
欧阳萧汉漫不经心,穿好了衣服,胆子也大了一些,把夏莲搂入怀里,用那满脸的胡茬去蹭夏莲粉嫩的脸。
“萧汉,我刚才说过我是共党,雷公山铜矿的事对我们很重要,你能把你知道的,通通都说给我听吗?”
夏莲直接把话说明,因为她再也不想让欧阳萧汉觉得是被利用了。她也相信,欧阳萧汉不会拒绝。
到了这时,欧阳萧汉才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仔细想了一会,坚毅的说。
“我知道你们共党所做的都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这个忙我一定帮,再过几天,我阿爹会带着那人把开采设备运过来,到时一定会在我这里做饭,我多打听打听。”
“谢谢你的信任,回去把胡子刮一下,我下次来,不想看到这么邋遢的你。”
夏莲抚摸着欧阳萧汉那沧桑的脸,有些心痛。欧阳萧汉年龄比她大好多,再不把自己收拾好一些,就更加的显老。把胡子刮干净,虽然也都还比不上罗耀祖,但至少看起来更加般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