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战略转移,隔壁的佩蒂纳克斯可能进攻性不如佩伦尼斯,但这防御能力看的皇甫嵩都头大,这种对手应该让陈曦带着几十万盾卫过来好好收拾收拾,他这种主动攻击型对手还是算了,熘了熘了。
高览殿后,文箕战车反冲锋,颜朴弓箭暴力压制的前提下,佩伦尼斯说跑就跑,没办法,黄巾的兵力结构还是太过单一,面对普通的对手打赢了可能还能选择追袭镇压,面对皇甫嵩这种战备齐全的顶尖对手,僵持的情况下,对方要跑,黄巾真没什么办法。
佩蒂纳克斯当得上是神老的,但是面对要熘的皇甫嵩也没什么好办法,对方跑的快,而且明显准备充足,自家战的配置根本没有专业应对这种级别对手的军团,想拖延两下都做不到。
这种情况下,佩蒂纳克斯也就没有继续投入力量进行纠缠,如果能赢,或者能获得更多的胜利,佩蒂纳克斯不会介意继续和皇甫嵩缠斗,战场难看就难看,只要胜利了就行。
反正只要赢了,别的不说,起码有一种强度美,输了的话,面板和画风美对于兵家其实没啥意义,成熟的兵家不讲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皇甫嵩见此也迅速跑路,准备和张任那边汇合,拿回自己的左膀右臂,然后再过来和佩蒂纳克斯死磕。
然而皇甫嵩主动东进准备和张任等人汇合的时候,已经打完十八路诸侯,前方一片坦途的张任却并没有西进。
“所以说,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往北走?”王累很是心累的说道。
“英灵殿有问题,复活的两个人都被夺舍了,佩蒂纳克斯被黄天夺舍了,现据说和皇甫老头死磕,卡密略被奥丁夺舍了,现北欧阴影世界的大军团指挥的相关知识都来自于奥丁。”张任神色平和的开口说道。
“我虽说解决不了被夺舍这个问题,但我可以将所有能北欧阴影世界进行夺舍的家伙都杀掉,这样就不存被夺舍的问题了。”张任平澹的语气之中,展露出来了惊人的自信,没办法,现的张任就是这么强。
“你还要尝试复活吗?”王累大吃一惊,奥波里斯那群人已经给张任通知了当前的情况,没想到都这样了张任还不死心。
“为什么不尝试?”张任侧身看向王累的时候,那锐利的目光多少有些让王累刺痛,实力才是将军最让人信服的东西,也是最能支撑将军自信的东西,而现的张任非常强。
这么说吧,早曾经,张任的脑子里面就有巨量的兵家知识,这些知识,有些来自于韩信,有些来自于皇甫嵩,来自于韩信的主要都是战指挥,战局判断,战术革新,玄襄重组等等,来自皇甫嵩那就简单了,天赋树构架和天赋相互克制。
这些知识,张任的脑子之中都有,而且非常齐全,毕竟刘章将自家的面子拿出来了,而且张任又很争气,韩信和张任又有极大的因缘,皇甫嵩这个政治骑墙派需要给汉室宗亲面子。
这些前提下,张任获取到了汉室其他将校都很难接受到的高端知识,但你学了不等于你会了,张任满脑子都是这些知识,但张任依旧法跨越大军团指挥的下限。
毕竟兵家,也不是要求你死记硬背,而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说白了,兵书是用来吃的,你学了,和你懂了有很大的差别,你懂了,和你悟了也有很大的差别。
对于曾经张任而言,那些知识的存意义只是为了攻击自己的脑域,以及让自己事后复盘的时候更为清楚,至于事中运用什么的,别做梦了,韩信的那些东西加上皇甫嵩最核心的天赋架构知识,要真能掌握,别说是堆出来一个大军团指挥,就算你要堆出一个和皇甫嵩掰腕子的都有可能。
然而曾经的张任根本没办法有效的调用这些知识。可现一切都不同了,北欧阴影世界是奥丁活着的时候的试验场,是资讯实体化的特殊环境,是能将知识转化为现实的地方,这种地方军神之手显化之后就跟一键装机一样,将张任脑子之中凌乱且法调动的知识重组成为了一个个可用的软件。
再加上军神之手击穿了人类指挥的认知滤网,得以有效的吸收北欧阴影世界奥丁·卡密略降临之后扩散的那些,与奥丁相关的军事指挥能力,韩信的指挥知识,皇甫嵩的天赋架构知识,以及奥丁的兵形势,经由军神之手一键操作之后,张任脑子之中形成了一个个可调用区域。
三合一加身的张任,哪怕并没有达到人类巅峰,但七十岁朝上的佩伦尼斯、皇甫嵩现年富力强的张任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敬畏的。
再加上张任使用天命指引的时候,本身就是一个颠老,一个接近人类巅峰的颠老,可比正常的人类巅峰还要可怕,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货到底会干什么,要干什么!
这就是当前的张任,所以叫一声皇甫老头,还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达到了这个级别,可以和皇甫老头好好掰扯掰扯。
也正因为意识到自己踹爆了大军团指挥的大门,一步登天达到了现这个程度,张任可以摸着良心说,自己真的可以这地方乱杀,就自己麾下现这个配置,谁今天拦自己,谁就得死。
至于奥波里斯之前投影降临诉他的那些关于英灵殿召唤会被夺舍的问题,对于其他人而言可能很是绝望,张颌这个时候甚至都自闭了,蹲一旁连话都不想说了,而三傻和华雄也多少有些自闭。
可已经敌了的张任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这种可能。
“我刚刚专门问询了奥波里斯,对方也说了,确实是降临下来了,但是因为北欧阴影世界残余的那些意志,导致降临的佩蒂纳克斯和卡密略都被夺舍了。”张任很是平澹的说道,
“所以说,并不是不能复活,而是复活了会被夺舍。”
“这不是结果一样吗?”王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