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子一听有粮食还有布,还有棉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转头就看向,放在炕上的那个大包袱。看着大包袱那么大,那这李家小女婿就应该没有说谎,而且看他那憨憨的样子,也不像是能说谎的人。
钱婆子的脸上,顿时就挂上了灿烂的笑容。“哎呦,我说你们两个呀,怎么这么客气呢?不用给我拿这些东西的,那粮食和棉花是多么不好得的东西,怎么能给我这个老婆子拿呢,好东西都应该你们使。”
段清扬听完这话,又挠了挠脑袋,憨憨的说道:“大娘,其实也没有多少,那布也就够给小孩儿做尿垫儿什么的,棉花呢,你就凑合着做双棉鞋吧!”
钱婆子看到那个大包袱,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并没有把段清扬说的话当一回事儿,只以为他是客气。
李小小看到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然后笑眯眯的看向钱婆子。“大娘,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这一会儿得上百货大楼呢,还得买点儿东西,晚上得上我姐那儿去。”
钱婆子的眼神,现在都被那个大包袱勾引住了,听到李小小他们要走,巴不得的。不过面子话还是要说的。“那行,那小小,这外面儿冷,你穿衣服的时候都裹厚一点儿,可别让冷风给冲着了。”
段清扬扶着李小小,李小小笑眯眯的,回头对着钱婆子笑了笑。“知道了,大娘,你快进屋吧,外面怪冷的,不用送我们。我们这就走啦!”
说完,李小小三人就走出了钱家的院子。
而这时,钱婆子家隔壁的婆娘趴在院墙上,看到李小小三人走出钱家的院子,又看到钱婆子那满脸褶子的笑容,不屑的撇了撇嘴。
而钱婆子看到趴在墙头上,跟自己一直都不对付的刘寡妇。“哎呦!看看这是谁呀!怎么的?这个嘴是中风啦!”
刘寡妇刚要踩的凳子从墙头上下去,就听到那钱婆子说的话,刚刚迈下去的那一只脚,一下子又稳稳的落在了凳子上。“这中风的人啊,说不上是谁呢!
而且我听说呀,缺德事儿做多的人啊,最容易中风。”
钱婆子一听刘寡妇骂她缺德,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住了,瞪着眼睛直直的,看向趴在墙头的刘寡妇。“刘老货,你说谁呢!要论缺德,咱们这一整个巷子里,谁能有你刘老货缺德。
谁不知道你刘老货,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这一整个巷子的男人,谁见着你刘老货不都躲着走。
你就是那专门拆散人家庭的缺德货,等着哪天让人专门堵着你被窝,看不把你送去改造。”
刘寡妇听到钱婆子说的话,气的胸前的肉一颤一颤的。“姓钱的,说话要讲证据,你这平白无故说我,你这就属于诬陷。
不过就你这上牙碰下牙说出去,谁会信的,谁不知道你钱婆子那张嘴,就跟那驴放屁似的,又臭又没用。
而且,你就等着吧,李家回来人,知道了,你忽悠了人家小闺女的东西,你看这李婆子不得来找你的,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再劝你一句好话吧!往后那缺德事儿都少做。”刘寡妇说完之后,扬了扬脑袋从墙头上下了去。
钱婆子刚想再说两句,可是看那刘寡妇,已经从墙头上下去了,只好把话又憋了回来,这不上不下的,憋的可是真难受。
不过,钱婆子再想到屋里放着的大包袱时,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容,满脸的褶子又堆了起来。
笑过之后,钱婆子抬头看了看隔壁的墙头,往那个方向吐了一口痰,然后才笑容满面的往屋里走去。
不过这个笑容,也就维持到包袱打开时。
钱婆子手在压上包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有一点点的不对劲儿,不过还是兴奋占了上头,把这一点儿都不对劲儿压了下去,高兴的把包袱打开,一看到上面的棉花,明显是旧的不能再旧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散了。
再把棉花拿出来的时候,就那么一点儿,可能连一双厚点儿的棉鞋都做不上。再看到棉花下面儿,那薄薄的两块儿布,那明显是块旧布,而且还糙的很。
把两块儿布拿开之后,钱婆子就看到下面的三个土豆,三个地瓜。
钱婆子看到,炕上摆着的所有东西,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然后气愤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收拾,又塞到了布包里,把布包儿狠狠的一系。
钱婆子拎着布包,就走出了屋门,可是刚到院子里,就想起来那李家小闺女,说是要上百货大楼。那现在李家应该没有人,自己就算去了,也进不去屋。
钱婆子想到这儿的时候,又气愤的拎着包儿进屋了。坐在炕上的钱婆子,看着那布包,越看越来气,在想着自己那没了的桃酥,鸡蛋糕和麻花,瓜子,花生越想越心疼。自己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唉!!
而从钱家出去的李小小三人,则是直奔百货大楼。不过在路过银行的时候,李小小又把今天的五次签到,全部都用了。
李小小美滋滋的,看到系统空间里又增加了两千元,已经决定了,在李家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要出来到银行签到五次,这样往后,每天都能有稳定的两千元入账。
这可比在村儿里好多了,在村儿里的每一次签到,其实都没有啥大用,甚至有的时候,还能签到一些废料垃圾,例如:野草,树根儿,石头子儿,更过分的时候,甚至还有死耗子。
李小小想到这儿的时候,使劲的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如果再想下去,黑天说不定又得梦到那只,惨死的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