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弄死你的意思奥!”
黑袍人刚要开口威胁什么,只听凤羽来了句,“行了行了,都别装了,累不累?猪血臭不臭?还不赶紧吐了!含着当饭吃啊?”
此话一出,定格的人,全都开始“呸呸”起来。
或躺、或趴的死尸们也从地上起来,还拍了拍身上的浮土。
“这破玩意真苦。
累死小爷了,举了这半天,也不吹哨,就会瞎逼逼。”
“就是,真废物,纯粹废物一个,就会瞎哔哔。”
“我说小刘,你刚踩我脚了知不知道?”
“你刚还踩我手了!我都没出声!我演技多好!”
“他还从我身上踩过去,我不也没动地吗?”
“他都把我杵疼了,我不也没出声吗?”
“还是小爷演技好,哪天小爷不当兵了改唱大戏去!”
众人互相说着,腿也没闲着,还把黑袍人围了起来。
黑袍人不可思议的看了看众人,还抬手又吹了吹哨子,还又使劲的吹了吹,没得到回应,反而得到一声又一声的嘲笑。
黑袍人看着手中的哨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座的毒怎么会失效?”
没人搭理他,反而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凤羽往君翊冥怀里窝了窝,“半夜有点冷。”
“为夫带夫人回营帐。”
“不要,好戏还没看完,我才不走。”
君翊冥点头,知道这是自家娇妻不放心。
“冬凝去拿床被子来。”
“是,我这就去,我再灌个汤婆子。”
“快去。”
秋意:“你去拿被,我去灌汤婆子。”
冬凝:“好。”
冬凝速度可快,一出一进便把被子抱来,又给凤羽盖好,掖了掖漏风的地方,又把披风帽子紧了紧,只剩个小脸。
“呐~我现在像不像一个大肉虫子?
我跟小蚕谁好看?”
“那还用说,当然是夫人,小蚕那么丑,不及夫人万分之一。”
“嘿嘿,你这话让小蚕听见,它又该挺尸了。”
秋意回来,把汤婆子交到她手中,她蹭了蹭他的肩膀,“不冷了。”
“好,若是还冷一定要跟为夫说。”
“嗯嗯,好!”
黑袍人好像才从懵逼中清醒过来,看向君翊冥,两眼一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