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他刚把她放在床上,她便着急的说道:“快、快给我揉揉,腿好难受。”
“好,为夫给揉。”
他明明用了很小的劲,她却闹疼,“你轻点,疼。”
“好好,为夫再轻点。”
“不揉了不揉了,你别揉了,疼。”
“怎么会疼?为夫使得的劲很小。”
“不知道,反正不揉了。”
“为夫看看。”
他把她的袜子脱掉,撸起裤腿,一脸心疼,“腿肿了,脚也肿了。”
“肿了吗?我没感觉出来。”
他扶她坐好,她自己看了看腿脚,“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没事,别担心。”
“为夫派人去找师父回来。”
“你快得了吧,师父刚出去两天,你还能不能让他老人家有点自由了?
我这没事,孕晚期,腿脚肿正常,生完就好了。”
“为夫让秋意做两双大点的鞋子,你看你脚都箍出印子了。”
“这点小事一会儿我告诉秋意就好了。
真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和今天站的时间长了些,没缓过来,再说这是正常事,你不用这样,搞得我咋的了一样。”
“为夫心疼。”
“心疼吖,来你往跟前挪挪,妾身给夫人吹吹。”
他听罢,特别利索的开始脱起衣服来。
她瞥了他一眼,“你真流氓。”
“夫人说给为夫吹吹,隔着衣服怎么吹?”
“行了行了,你快穿上吧。
扶我躺下,我躺会。”
“好,为夫陪你。”
“嗯,你师父是怎么回事?我都没听你提起过?”
他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算不得真正的师父,也就没和夫人说。”
凤羽不解,“什么叫算不得真正的师父?”
“为夫小的时候,外出曾遇险,是此人救了为夫一命,后来便要求为夫拜在他门下,为夫不愿,他便说让为夫当个记名弟子。
后来,为夫逐渐长大,一次意外得知,真正救为夫之人并不是他,而是师门里的师叔。
只不过那时为夫已与师叔相处了一些日子,为夫这一身武功也来自师叔的传授,为夫曾想找千流桑质问为何要冒充为夫的救命恩人,但师叔拦住为夫,后来直到师叔因病去世,为夫也再未见过千流桑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