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羽直起身,看了一圈,嘴角扬起,“行吧,不知道便不知道吧,这里这么多人呢,总有人会知道,不过、你怕是没命咯~”
说罢,手挽剑花,直挥老鸨脖子,“啊!啊!是垣清候、垣清候!”
长剑停住,老鸨脖子上的皮肤已被划破,说完这话后也就晕了过去。
“垣清候?垣清候是谁?”
念叨的话刚落,君翊冥的声音传来,“垣清侯是南宫翔的五皇叔,已年过六十。”
她听到声音转身看去,只见她的男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向她走来,把她手中的剑取下,继而牵住她的手。
“年过六十还玩这么花?这么坏?”
“癖好。”
“你怎么知道的?”
“上午清理余孽时查到的消息。”
凤羽点点头,“这破地方不知道害了多少孩子,瞅着堵心,把人救出来后,一把火烧了吧。”
“为夫明白,为夫陪夫人回去吗?”
“嗯,算算时间也该回去喂你儿子。”
“辛苦夫人了,为夫很是心疼。”
“你心疼你喂啊!”
“为夫废物,不如夫人。”
“懒得理你。”
“为夫不懒得理夫人。”
“我溜达累了,背我回去。”
“为夫抱夫人。”
“不要,就背!”
“好好,为夫背。”
他蹲下,她一个跳起跳到他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趴在他的背上,“夫君,无论何时何地,有你在好心安。”
他起身,背着她往外走去,“为夫亦是,无论何时何地有夫人在,为夫好心安。”
经她这么一闹,在花楼后院的地窖里解救出不少还未遭到毒手的孩子们,其中女孩最多,男孩较少。
也是通过她这么一闹,也让原南暻国不安的百姓们心安了起来,他们知道,禹国人不会谋害他们,反而还会帮他们救出丢失的孩子们,惩恶扬善。
回程不急,一行人走走停停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到达京中。
此时,君慕宇已经有四个月,会翻身更是会“咿呀咿呀”的说些婴儿语言,他很喜欢笑,依旧如小时候一样,很少哭。
凤羽撩开车帘,城门近在眼前,她笑看着他,“我们回家了。”
他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家了。”
马车到达城中,她喊停马车,两人下了马车,走在街上。
“夫君你看,我记得之前这里是胭脂铺子呢,如今怎么改成绸缎庄了。
夫君你看,之前卖糖人的摊子也不见了。
夫君你看……”
她和他说着京中与往日的不同,他认真的听着。
“夫君。”
“为夫在。”
她向他一笑,“回家的感觉真好!”